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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卷一(4)

头哥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好样的!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这活儿的苦和险啊!特别是险,一旦被抓住,被打死都不能把兄弟们招出来的!”

龙波却说:“大哥,您不要多说了!这些我都想了!”

头哥问:“那你从前是做什么的?有没有挑过担子?”

龙波想了想,暗暗咬咬牙,点着头:“我是个船人,也挑过重担的。”

头哥这才说:“那就挑起我这副担子试试看吧!”

龙波接过扁担挑起担子,虽然挑起来了,可因为船上平时基本上是手脚用力,肩膀少用力,没走几步就一些走不稳了。

头哥忙说:“快放下担子,你一下子挑不了这么重?这一趟你先跟我们空手走一趟,下一趟就跟在我们后面挑一点慢慢练吧!”

两天后就是下一趟了,龙波早就在约好的去路上加入他们的队伍。因为盐场内有人接应,出场的时候倒还容易,倒是在路上很遭罪。挑私盐的这帮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在这盐贩子的帮头里,海口这关卡,往往是看准了硬闯,自然不成功便成仁。上岸当然也不是选择四平八稳的码头,往往是靠不得船,难以上岸的陡岸与险滩。

因为水生水长,撑篙摇橹多,极少挑担,手臂硬,肩头软,人家挑百五六斤不嫌重,他挑百多斤就很吃力。而且走的大多是真正坎坷崎岖的路。幸亏一双脚板从小没鞋穿,磨成的茧趼比后来才有的轮胎还要韧,更比别人的草鞋都耐用。

不啰嗦了!还是挑起百度斤的盐担子走吧,不然就跟不上前头的人,挑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这是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其实也是最理想的挑私盐的天象。从上半夜上岸挑开始,一直挑到下半夜,龙波都落在最后。大约还没有走两里路远,两边肩头都已经肿痛了。接着,脚步已经不稳了。特别是换肩时,好几次都摇摇晃晃,晕晕乎乎地都差点摔到路边去。

人家挑百五六斤,一口气可以挑上三百多步,显得稳稳当当,甚至健步如飞。龙波挑百多斤,没挑多久,就摇摇晃晃的,时走时歇,远远落后。但又怕掉队,还是咬着牙拼命跟上,可总是赶不上。但怕落伍,还是咬着牙跟上。万一掉队,在天亮前赶不到交易地点,那只剩下他一个人就凶多吉少了。

走了一程,前面一人回头吆喝:“你这曲蹄子,再不走快些,我们就不管你了啊!”

头哥待人很不错,呵斥那人:“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逼到这条路的人都共一条命了,不要再欺负人了!”

龙波感激地望着头哥:“大哥,我连累你们了!”

头哥道:“没事的,再挑一两次就习惯了!”

可是没挑多远,汗流浃背的龙波还是远远落在后面,并且开始晕眩地摇摇晃晃。他不得不停下来歇着。

突然有人惊叫:“大家快挑!后面有盐丁追来了!”

才舒出气来的龙波,又慌慌张张地挑上担子;可没走两步,就摇摇晃晃撑不住了。担子禁不住在肩上一歪,就连人带担摔到一旁,而后面盐丁们的咋呼声越响越近。这时他感觉吐出的痰有些异样,用手背擦了一点,偷偷一看,才知道是吐血了。

但后面盐丁们的咋呼声越响越近,他慌忙抛下盐担,往路边一滚,就滚落到很陡的路坡下面。而这时后面盐丁们的咋呼声越响越近。想到一旦被抓,不掉头也脱一层皮的情景,就忍着皮肉之痛,往路边的草坡就势一滚,滚到从小就非常熟悉的水里,总算拣回一条命。

虽说拣回一条命,可一连三天,肩头都痛得不能碰,从此也就不想再去赌这命了,宁愿少吃一顿了。而且已经知道他偷偷去挑私盐的爹和妻子,死活都不让他再去了。

他也已经打定主意:暗暗等待时机;他也开始学会安慰年轻的妻子和自己:地牛总有转世的时候!

【第二集 船舱里的动物世界】

才四十出头的二叔婆,是由刘姓走海帮的“下脚船”嫁到虾荡帮的——莲花港走海帮的男人们和有的女人,在三桅或双桅的大船上闯南走北地运货,回港落脚的家眷船,就统统唤作“下脚船”。

身材像桅墩壮实,脸庞像海钵宽大的二叔婆,长得并不漂亮,但也不难看。年轻时她嫁到虾荡帮不久,就以她那橹一样粗的胳膊和锣一样响的声音,更以走海帮海女儿一样宽阔豪爽的襟怀,赢得全虾荡帮乃至整个莲花港船人大男小女们的敬重。

二叔婆做闺女时出嫁那天的日子,选得很不正好。傍晚时分,林姓“虾罾帮”来搭她的轿船还没有靠近她家的“下脚船”,“风狮”就开始在海口外发色弄形了。不一会儿,远处就乌云密布,近处就风起云涌,浪舌都已经在船舷四周舔着。可是“婚船哭”的一套仪式,却还没有开始呢!按照千百年来的习俗,过船前,要一个个地哭别所有的亲人,还要捧着嫁奁等三进三退地过每一道舱梁,以及讨吉利地骂婚等等。

等接新娘的轿船才靠近她下脚船帮,风浪一下子就大起来,许多船尽管都用篙或橹做横杠地紧扎在一起,却还是不停地颠簸摇晃着。而“婚船哭”的一套仪式,还刚刚开始呢!船舱里,她的亲人捧着嫁奁等三进三退地过每一道舱梁,其他亲友正起劲“好啊!妙啊!”地讨吉利喝彩呢!

这时,风浪一阵比一阵大了。二叔婆一边着急地看天色,一边看自己娘家的一帮人还磨磨蹭蹭的;忽然,她干脆就自己跳上轿船,而后隔船向父母亲兄弟姐妹跪拜三下,道一声:“你们都不要哭哭啼啼了,再哭来哭去,风狮就来咬人了!何况我又不是嫁到很远的地方去;就嫁在咱们莲花港,就在这七星屿,只隔一两个岛屿,天天都见得着。”说着,就催荡轿船的四个轿船夫:“开船吧!”

大家不由一愣,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禁拿眼睛看她同样也长得粗壮的阿爸。

她阿爸显然也是豪爽的船汉子,一边看看天色,一边看看船帮,很快就挥挥手:“反正早出门、晚出门,都要出门;偏偏就选这个做风狮的好日子,等不及就早点出门吧!”

骤起的鞭炮声中,四把桨的轿船就搭着新娘二叔婆,在涌荡的水面上离开刘姓船帮。

看轿船离帮较远后,刚才这位豪爽的女方亲家,突然朝着新郎船帮的方向破口大骂:“亲家啊!你断子绝孙哪!你不得好死啊!”

他这样出人意外地破口大骂时,他刘姓船帮的亲友们不但一点都不惊讶,而且还有人帮腔似地叫:“再大声一点骂!越大声骂,越好运道啊!”

于是,他几乎竭尽全力地使出吃奶的力气:“亲家啊!你断子绝孙啊……”

男方亲家的虾罾帮,并没有断子绝孙,相反则人丁兴旺。此刻他们的船只都头挨头地聚成帮,且紧紧围聚在新船周围;二叔婆此刻已经跨过轿船到当新房的新船上,正在舱里和二叔公拜堂。随着一个长辈“一拜天地,二拜祖宗,三拜父母”的吆喝声,他们双双依次敬拜着天地,祖宗与父母。

他们一拜完堂“进入洞船”——其实就是放下那蒯草席的舱门帘时,刚才那个主持婚礼的长辈就大声呼喊:“发——炮!上桌喝酒啦!”

鞭炮声中,众多亲友几乎是抢着位子“上桌”——其实都是围着船盖上的圆竹匾,盘腿席地而坐。他们一个个大都衣衫褴褛,有的甚至衣不蔽体,许多十多岁的孩子都还没有裤子穿,猴子一样这船窜那船,那船窜这船地候在大人身边“弄吃”。可是他们却难得贪这一餐穷吃,“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酒菜相当丰盛。不但有各种各样的“山珍海味”,而且每一样的盆碗都是装得满满的;不但男人女人都喝酒,而且老人和小孩也都“海碗海喝”。

而在新船舱里,早已蠢蠢欲动的二叔公,耳闻目睹亲友们都忙着吃喝,便迫不及待地吹灭红烛,拧暗风灯,一把掀开二叔婆的凤头冠,没头没脸地急啃开来。二叔婆虽然也有处女的羞怯,但禁不住二叔公的全面进攻,很快就被剥开新娘装,倒在船舱上……

舱外传来一阵阵猜拳喝掌声:“发财发丁!大大发来啊!”“早生贵子!子孙满堂来啊!”……猜拳喝掌声中,二叔公和二叔婆这一对新婚夫妇似乎得到“早生贵子”的鼓励,做爱更做得死去活来,本来被风浪摇晃着的新船,更加摇晃了……

二叔婆从十七岁嫁到二叔公船上的二十来年,就这样紧锣密鼓风雨无阻地与二叔公打造了一个动物世界。信不信由你?

年龄不算大,个子也不大,比二叔婆还矮一个头,辈分却很高的二叔公,虽然属于三棍打不出闷屁的角色,却是个生水猴子的好手。跟二叔婆同船的二十来年里,尽管风来雨去地吃不饱,睡不好,但是他们至少还生了二十个水猴子,其中有两次还是双胞胎,其中的其中一次是龙凤胎,且一个个都是招风耳。

生这么多孩子的主要原因当然在于二叔公。二叔公大名叫作林顺生。说来名姓对人生儿育女的效率,虽然不是有必然的因果关系,但有时候不得不说它冥冥之中有一定联系。二叔公和二叔婆在打造他们这船舱里的动物世界时,是不受任何条件限制的。简单说,就是不论冷热,饥饱,脏净,悲喜等物质环境条件,乃至精神条件,其生产率相当高。

天寒地冻,篷面冰雪交加,舱里冷风嗖嗖,而且还是硬邦邦的蒯草席和麻袋被构成的窝,可是两人一钻到这被窝里,面对面地拥搂在一起时,尽管脊梁骨背还是冰凉的,二叔公的两只手就上下同时行动地操作起来了。除开新婚那些日子里夫妻俩还是互动外,以后的日子下来,二叔婆几乎全是被动的。赤日炎炎,风丝绝迹,白天被烤了一天,夜晚才有些凉气,二叔公就巴望孩子们早点睡觉,夫妻俩就在隔一条舱粱的后舱里,把篷拉下来就迫不及待地行动。直至弄出满身大汗,气喘吁吁地如江豚般响亮地呼吸才歇息。

酒足饭饱且风平浪静的时候,自然是“饱暖思淫欲”的人类通性在起作用,操作起来当然就从容不迫,有条不紊,就像许多现代人在品茗一样,需要有回味无穷之感。而二叔公在饥肠辘辘的时候,却也过一天是一天地苦中作乐。弄得二叔婆经常骂他:“鳖鱼精,人家本来就饿得手脚无力了,你还有心思作乐?把人做得连骨头都软了!”

白天干了一天活,傍晚跳到水里洗个干净,夫妻俩身上洁净地挨在一起地时候,“移干柴,近烈火”地燃烧起来,自然也无可厚非。但有时候,二叔公看着二叔婆挪一个大南瓜瓣一样极富性感线条的屁股,葡萄在舱在他面前洗舱板或扑在船舷上洗衣物时,他竟然等不及两人的身上还有许多鱼腥潞味以及滩泥海土,只要没人看得见,就那样在她后面趴下裤头就动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时候,不论尊卑贵贱,都有作乐耍玩的欲望及人权,自不必说;但是人在悲伤悲哀悲苦悲痛的时候,比如船帮上死了人,族亲宗亲都驾着船来奔丧的悲伤情绪笼罩的氛围下,应该是要戒房事以尊死者的。岸上许多大户人家的山人们,大多数都会戒守这“存天理,禁人欲”的天条人律的。但是他二叔公林顺生这只鳖鱼精,只要死的不是他至亲的人,在白天老老实实地守灵和吊丧一天后,夜晚也就毫不迟疑地“化悲痛为力量”,只是该出响声时,尽量屛息敛声而已。

起初有许多人都骂他们,尤其骂二叔公是畜生,后来有许多现代化思维的专家学者,才“以人为本“地谅解他们这一种本能,完全属于唯一的夜生活与精神文化生活。要怪罪就怪罪老天爷没有给他们其他形式和种类的夜生活。只不过,说来让后人不相信的是,夫妻俩操作了这么多年“造子孙”的事,二叔婆浑身上下都被二叔公亲个遍,维独现代人动不动就亲的嘴,却一次也没有亲过!

能生孩子的二叔公和二叔婆,用现时的话来说,生儿育女的生产率及命中率很高,而水猴子们的成活率不高。成活率尽管不高,但眼下除开他夫妻俩外,船上还有整整十个男女孩,这还不包括前面两个已经出嫁的女儿。为此,还没有人到中年,二叔婆胸前那一对本来很丰满的葫芦奶很快就成了布袋奶,并且整天忙忙碌碌地在肚兜里晃荡着。

小水猴子多,日子当然就过得很拮据了。

有一个夜晚,孩子们都睡觉了,他们夫妻显然又刚刚操作完毕,拧亮风灯歇靠在舱梁上。

二叔公用慈爱的目光扫过孩子们酣睡的小脸蛋,自言自语地说:“该到岸上请个先生给孩子们取一个像样的名字了……”

二叔婆马上条件反射:“请岸上的先生取个名字要多少钱?”

二叔公说:“除了一个猪腿,还要包个红包……”

二叔婆惊慌起来:“那咱们好几个孩子要多少个猪腿和红包,你到哪里去弄?”

“那总不能老是这样大仔、二仔,三仔地接下去叫?”

“就这样接下去叫又怎么啦?碍了谁什么啦?”

二叔公皱起眉头:“山人给他们的孩子至少也取个阿猫阿狗的,好叫啊!”

二叔婆顶过去:“山人怕他们的儿子们运道坏,命格硬,有意取贱名;而我们本来就苦贱的船人,哪里还顾得上命硬不硬,贱不贱!随便有一个东西叫,不要把他们叫错就行啦!”

二叔公欲言又止地嘀咕着。

二叔婆突然有一个新发现:“要不,咱们也学山人那样,用水里的鱼虾取名字!”停停,看看二叔公那鳖壳一样褐红的脸,就显得有些兴奋地叫:“你那脸壳像鳖壳一样红亮,儿子们就统统叫鳖子吧!”

二叔公不由一愣,半天闷不出一个屁:“那、那女孩子怎么叫?日后她们都要为人妻母呢!”

二叔婆颇有大将风度地顺口道:“那儿子们就叫大鳖子,二鳖子,三鳖子地叫,女儿们就叫大妹、二妹、三妹……”

二叔公突然又愣了愣,有些难以启齿地嘀咕:“这‘鳖’的叫声,跟你们女人身子底下那东西的叫声一模一样,多难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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