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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入淮安(2)

“不——不可能!高祖太公那么英明,岂会留下空头宝藏来耍笑!”卢家三兄弟每人抓了两把发光的古玩钱币,目瞪嘴咧,“这家产必定值钱!太公当年做得商会大东,我们兄弟也能做得!”“来人,给我搬这箱子!带回去请行家研判!”

布衣少年不再说话,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开。走了几步,却忽然被人按住肩膀,生生地止住了步伐。

“你上哪儿去?”卢家长兄抓着他的衣领,恨恨言道,“钻过我家宝箱,想这么就溜?焉知你手脚是否干净,拿没拿我箱中的东西?!”

少年冷冷看了他一眼,面无异色,推开他的手继续前行。

“站住!”姓卢的赶上去粗暴一扯,将少年身上的挎包扯翻了过来。咚的一声,一卷颇有些沉重的卷轴从包中掉出,落地一滚,展了开来。

淡淡的金色掠过众人的眼睛,凌乱幽谷中蓦然一静。卢家商队的人们看见,那卷轴上既无文字,也非图画,却似布满了弯弯曲曲细密的金线,令人眼花难辨。乌黑的杂草地上,小轴滚展开两尺有余,暗夜之中似一条金织的路,凭空铺开,不知尽头何处。

众人皆愣。却见那古怪的少年蹲下身子,慢慢卷合掉落的卷轴,重新收进包里。他站起来,走到卢家长兄跟前,冰凉的双眸直视其面,薄唇轻启,低声道了句:“你《家史》之中,有否记载‘有些东西,不可窥看’?”

卢家长兄的眼睛渐渐瞠大,没有作答。他眼睁睁地看着面前少年掸了掸衣襟,漠然转身离去;两个弟弟吵嚷起来,一边喝问“那发金光的东西是什么”一边欲要追上去,却被他双手横挡,用力拦住。

“族谱家史都在我手中。有些事,你们不懂。”长兄忽然现出几分深邃威严,望着夜幕中远去的那瘦小背影,沉沉说道。

布衣少年离开人群,经过被路护劈砍过的那株青锡木,顺手拾起地上的断枝。脂胶流溢的树枝如同散发着蓝光的火把,他举着它,向山谷外走去。

“借个亮儿。”一个中年人忽然跟上来,与他并肩走着,一边点燃了小烟袋。“在下杨念之。”那人吸了口烟,满脸笑纹,“小兄弟何往啊?”

少年只看着前方的路:“睡不着了,继续赶路。”

“赶路呀,”杨念之十分随和,“那你是从哪儿来啊?”

“北方。”少年淡淡的。

杨念之点头:“哦。要到哪儿去?”

“去淮安城。”

杨念之笑了起来:“原来你不是宛州人。那么去淮安城,是想去发财吧?”

“混口饭吃。”

“哈哈哈,‘掘金童子’也是要吃饭的?”杨念之仰天乐着。

少年一皱眉,微微侧目:“什么?”

杨念之老练的双眼正瞥着他,笑道:“掘金童子啊,一个神仙,传说能聚财。宛州人财迷,很信他,淮安城里好多人家都供着他的像呢。我这心里猜摸,深更半夜的,你竟从宝箱里钻出来,该不会就是掘金童子显灵,让我给撞上了吧?”

那少年脸一冷,将目光转了回去。“第一,我是人。”

杨念之眼一瞪:“哦,那第二呢?”

“我是个成年人,不是‘童子’。”少年沉声说道。

杨念之的笑声,大到在山谷中起了回响。“倒也是啊,”他从头到脚打量着那少年,“财神料来也没有穿这么穷酸的。”

少年冷面无言,继续前行。耳边闻那杨念之道:“小兄弟若真想打工赚钱,不如就与我同行。不瞒你说,在下专门做牵线的生意,你瞧那些个路护,便是我介绍给卢东家的。”

“掮客。”少年唇间吐出两个字。

“嘶,这说法可真难听。”杨念之咧了咧嘴,“我们宛州商人管这一行叫‘中担师’,很尊重来着。我老杨,也算是商会里挂牌第一等的中担师。我愿意为你做担保,把你荐与好的东家。”

他这厢语意殷殷,那少年却依旧神色淡淡。“杨前辈如此尊崇,何以看重区区在下?”他只是这样问道。

“因为我与你走了百八十步,故意一会儿快走一会儿慢行,你却不为所动,走路的步速从没变过。”杨念之的笑容忽然藏了起来。

少年蓦地停住了脚步,借着木脂蓝光,看向杨念之的脸。

“甚至每一步的幅长,都全然一致。”精明的中担师咧开嘴角,“嘿,你这样的小孩,我可从没见过。”

少年沉默一瞬,开口:“我是……”

“成年人,我知道。”杨念之不以为然地点头,露出真正成年人的讥笑表情,“那么,到了淮安,我给你找个活计,可好?”

“去的路上就找一个。”少年沉默须臾,掷出很突然的一句。杨念之有些愕然,挑起了眉毛。

“我包里的干粮,只够吃到明天早上了。”随着这句话,寒酸布衣包裹的瘦细腰腹,适时地发出了一串咕噜。

一瞬静默,杨念之再度大笑起来。“你叫什么名字?”他嘬着烟袋问道。

少年的眸光甚是冰凉。他轻轻地答道:“素星痕。”

这个名字让老杨不禁陷入了遐思。“敢情……掘金童子是叫这个名讳。”半晌,他兀自嘀咕了一句。少年的脸一沉,眼帘半垂下来。

【一】

杨念之弯着腰,鼻尖贴紧了高桌上摆着的一只水晶罩子。

“再看,眼珠子要掉出来了。”坐在桌边的豪阔男人瞟着他,得意地说了一句。

老杨呵呵了两声:“让唐老板见笑了。”嘴里说着,却仍是目不转睛瞧着水晶罩里的东西。那是一块陶土烧的瓦片,古旧斑驳,稳稳躺在一个雕工精美的小檀香木架子上——怎么看,这底下的架子和外边罩着的透明水晶,都该比这块破瓦值钱。

“瞧不懂,露怯了!”半晌他终于摇了摇头,“这就是如今闹得满城风雨的‘叶心瓦’?竟能卖上那么高的价,这,好在哪儿了?”

唐老板嗤笑一声:“你个掮客佬,能懂个屁。这位‘叶心’大圣手,乃是五百年前的一位古人,他亲手做的陶器,被古今的玩家称作‘人手所出的第一美物’。连当年的皇帝都承认,宫里用的官造器物,没一样赶得上叶心陶器。这叶大圣手有个怪癖,凡他造的东西,都要印上他的落款儿——你仔细看那瓦片底下。”

杨念之照他指点看去,只见那檀木小架原来中央是镂空的,下边放了一面小镜子,专门反照架上瓦片的底部;镜中可以看见瓦底有个阴刻的图文,正是一个古体的“心”字。“哦……”他忙点头,发出啧啧赞叹。

唐老板道:“也就是这个心字款儿,给他惹了杀身之祸。那皇帝嫉恨他的手艺好,硬要他给宫里做一个瓶子,可就不许落他的款,只许印上内廷造办的标记。这叶心也倔,愣是在陶瓶隐秘处下了心字款。他以为他赢了皇帝,哪知正中了圈套。那皇帝料定他不会低头,拿到瓶子,当即摔碎在地上,果然看见瓶子内壁上刻了心字。皇帝就用这个‘抗旨’将他入罪,斩首了。这一代圣手英年早逝,所以传世之作更是稀罕。”

杨念之一阵子唏嘘,却又觉得奇怪:“这叶心的东西这么好,怎么早没听说过?”

唐老板笑道:“这些年来几经战乱,旧家凋零,如今买古玩的多半是些新富起来的俗商。叶心传世的东西不多,格调又太雅,所以行市上并不是热门货色。可巧前些天有人找到一本古籍《叶心瓦谱》,拿到书局刊印出来到处在卖,再加上几个有辈分的大玩家出来热捧,这叶心造的瓦当一下子火了起来,涨得一天一个价儿。说也奇了,自打这个题目热起来,民间的叶心瓦就一片接着一片冒出来,拱得市场上烈火烹油似的。我从前都不知道叶心竟做过这么多瓦当。”

杨念之笑道:“您是商界老手,这点道理还能难住您吗?‘货往高处走’,当初有价无市的时候,这些瓦片儿扔在穷家里,不定都顶门垫桌子呢。如今一看有市无价了,还不都拿出来换钱?古玩我是不懂,行商这点道道儿,还能不明白吗!”

唐老板点头笑道:“有道是‘盛世古玩,乱世黄金’。托大燮朝的福,天下承平了这许多年,不打仗,我这古玩行的买卖才算好了些儿。明儿个我还要到淮安城里去,把手上这些存货卖个好价。”他撇嘴笑着,却又忽然想起什么烦心的事,一皱眉,叹了口气。

杨念之挑起了眉毛:“别叹别叹,好好儿的又愁起来了!不就是那点子麻烦事?只要东家你出得合适工钱,还怕雇不来能干的人吗?”

唐老板却“哼”了一声,沉着脸说:“这个麻烦不好解,我雇了几茬高人,事没办成,都吓跑了。你杨中担的名头响,料来手上有些人物。我姑且就信你一回。”

杨念之笑而作揖,转身走到堂屋门口,冲着外面叫道:“你进来,拜见唐铎老板。”

素星痕站在了唐老板面前,一脸的睡意,看得出来,方才必定是靠在门外打盹来着。

唐铎默然打量他,忽地冷笑一声:“姓杨的,不送!”

“啧,”杨念之保持着笑容,“您这是信不过我了?您莫看他样子弱了些,有道是人不可貌相。我杨念之出手,断没有不上道的货色。”

唐铎眯起眼,重新将目光投向那寒酸少年,极其怀疑地问了句:“你会什么?”

素星痕愣了一会儿,眨眨困倦的眼睛,慢慢开口说:“我会……呃……就是……嗯。”他举着双手在半空比画,比画了半天也不成个形状,最后把手放下了。

唐铎愤怒地挥手:“去去去去去!”

杨念之连忙打圆场:“唐公唐公!孩子不会说话,本事可是好的!您也别问了,只说要他做什么就是了!”

唐铎被他好一通安抚,强压性子,烦躁地对素星痕说:“我这宅子附近闹鬼!我要雇个术士驱鬼!你行吗?”

“闹鬼?”素星痕眨了眨眼睛,回头往屋外望去,“就是这片墓地里吗?”

唐铎一怔。杨念之却怪声问道:“什么?你说这里是墓地?”

素星痕转回了头,上下眼皮快要粘在一起:“此地北靠南暮山,南临西江,背山面水,是选阴宅的上佳所在。以我推算,唐老板庄园后面的山坡上,就是一大片古往今来富商名流的埋骨之地。”

杨念之打了个寒战,阿嚏一声。唐铎却顿时一警,斜眼瞪着星痕:“你说这儿是阴宅宝地,那我把阳宅选在这儿,可是闹笑话了?”

素星痕摇头一笑:“以我推算,此地群墓围拱之间,正是财富流汇之处,您的庄园刚好建在这里,很有眼光啊。想来唐老板是在这里发家了。”

唐铎仰头笑了笑,脸上鄙夷之色尽收,却轻描淡写地说:“唉,这儿有没有坟墓,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闹鬼却是真的!就在后面山坡上,厉害得很,吓得我三岁小女儿不敢出门,整天哭。若得个有本事的术士把鬼怪除了,我必有重谢!小兄弟,你会捉鬼吗?”

素星痕与唐铎对视着。老半天,他打了个哈欠。“不会。”说着便转身走了。

“哎!站住!”杨念之追上去一把拉住他,压低了嗓音,“你不是要找活儿干吗!生意上门,为啥不接!”

“叽咕什么!能干就干,不能干滚蛋!”唐铎在身后怒吼。

素星痕摊了摊手,继续往外走。杨念之气得干瞪眼。就在这时,一串“咕噜噜”的肠音忽然飘起,打破了屋中尴尬的安静。

寒酸少年的脚步停了下来。

静静站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慢慢走回唐铎的面前。

“我干。”他说道,同时腹中又咕噜了两声。

天黑星淡,风鸣水响。素星痕来到唐家庄园后面的山坡上,身后跟着一大帮打火把的壮汉。

“喂,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领队的壮汉拉住了他,焦躁地问道。

素星痕回头看着他,非常茫然:“我也想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唐家护队!本人是队正大人!”壮汉一拍胸脯,正拍着胸口衣襟上绣着的圆圈,里边是一个“唐”字。“李头儿威武!”后面一群壮汉一起大喊,挺胸抬头,十几个唐字圆圈光彩夺目。“你呢?”那姓李的队正又问,“你是秘术师吗?”

“呃……不是吧。”素星痕答了一句,搓着手里装满热茶的杯子。

“不是?!”李队正像踩到蝎子一样一蹦,又急又怒地喊,“臭小子你开什么玩笑!东家是要我们跟你来捉鬼!这山上的鬼可凶了,你要是没本事,不是带我们来送死吗!”

素星痕说:“又不是只有秘术师能捉鬼。”

“啊?你,你有办法?”李队正一怔,“你有什么办法,得先跟我们说明白!要是你没本事对付鬼怪,打死我们也不往前走一步了!”

另一个壮汉说道:“出门前老板问他需要什么,他只问老板要水泡茶。莫非,这茶有古怪?”所有人听了,都充满期待地望着星痕手里的茶杯。

“啊……不是,我每天这时候都习惯喝茶。”素星痕说着,低头啜饮一口。

“这小浑蛋!”李队正挽起袖子要冲上来。

“行了行了,快挖吧。”素星痕一边喝茶一边说。

“挖?挖什么?!”唐家护队的壮汉们一半诧异一半惊悚地问。

素星痕轻轻跺了跺脚下的土地:“就是这里,我算好了。快挖。”

唐家护队果然不是盖的,一杯茶工夫掘开了三尺黄土,露出一块大青石板来。李队正指挥两个手下用力掀开了石板,一个幽黑幽黑的地洞口赫然显现,飘出几丝腐朽发霉的死人味。“这,这是……”李队正脸色煞白泛青,有点结巴。

素星痕擦擦喝空了的茶杯,放进破挎包里,就撑着地面往黑洞里钻了下去。

“哎!你干吗呀!”李队正大喊一声。

“捉鬼嘛,当然要到墓里去抓啊。跟我来。”素星痕说着,澈亮的眼睛已经睡意全无,招了招手,当先跳进墓穴里去了。

唐家护队的十几条好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咬牙切齿,硬着头皮,一个接一个跳进了墓洞。

双脚着地重新点起火把,才发现这墓中别有洞天,竟是好一座恢宏惊人的地下宫殿。墓道宽阔,长而曲折,岔道连接着不同的墓室;两边墙上都是色彩斑驳的壁画,随葬的酒瓮、食罐零零散散堆放在墙角,稻谷和铜钱散落满地,全都烂成了黑色,每走一步,都黏黏地沾了满脚。

腐朽千百年的死亡气味飘逸进鼻孔,若有若无的空洞回响微微震荡耳郭,如泣如诉的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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