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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飞仙关脱险

将军桥,西军骑队营帐。清晨早起,刘金柱接到一封信,信的内容是:“有一浓眉高个带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强住飞仙观内,不准百姓进香,望大人为我们做主。”刘问值守士兵:

“送信的人呢?”

“他放下信转身就走了。”士兵道。

“什么模样?”

“没看清。”

刘金柱判断,信中所说之人一定是严自敏。他不敢耽搁,飞马到县衙将信给了耿长锁。耿看完信,沉思着没有言语。

“飞仙观三面环水,只一条小道通驿道陆路,这是一块绝地。我带二十骑定能将他俩擒获。”刘道。

“严自敏曾为山西大同总兵,难道他会自困绝地?狡兔三窟,他一定找好了退路。估计上飞仙观的路不止一条。飞仙观地势高险,站在上面,江边驿道上的马匹和行人能看得清清楚楚。一有风吹草动,他从另一条路下观,乘船过江。江那边全是大山,他们逃进深山,你何处去找?”耿道。

“你说怎么办?”

“智取。”

“如何智取?”

“我扮作香客上观进香,相机行事。”

“如何带武器?”

“找一截粗竹,透通关节做成竹杖,再将剑插入杖中。我扮作进香老人,拄杖上观,他们不会怀疑。”

“可是……”

“兵贵神速,我现在就动身。”

飞仙关是金牛驿道上的又一险关。南面的威凤山巍峨而挺拔,历史上曾把它称作“大漫天岭”。它的一支余脉由南而北延伸到江心,然后陡然隆起,状若鸡冠。江水在这里绕了个大圆圈,酷似卡在鸡头上的大圆环。鸡冠处,树木森然,一座道观掩映其中,这就是飞仙观。若将威凤山比作鸡身,则鸡身与鸡脖相连处的一道隘口就是飞仙关。它南倚悬崖,北临江流。狭窄处,人不能挑担换肩,马不能并辔而行。传说有一道士在此地苦苦修行,终于得道升天为仙,故名飞仙关。北边,与其遥遥相对的另一横岭叫小漫天岭,亦今金鳌梁。大、小漫天岭相距四十多里,两岭之间的驿站叫深度驿,亦今沙河驿。因其地势险要,这里曾经设置过县城。唐代诗人罗隐在《漫天岭》中道出了此处的艰险——

西去休言蜀道难,此中危峻已多端,到头未会苍苍色,争得禁他两度漫。

其中的“两度漫”就是指大、小漫天岭。

耿长锁到达飞仙关已是巳时将尽。他在道旁农家寄放好马匹,左手持香烛,右手拄一根竹杖,通过状若鸡脖的山脊,沿着崎岖小道慢慢地爬上了飞仙观。

这是一座小小的道观,观门紧闭。观外是一块约两丈见方的平坝,四周是一片杂树和几株古柏。平坝东边是悬崖,崖下是波涛汹涌的嘉陵江。他正欲进观,突然观门大开,从观内跳出三人,手持大刀向他逼来。一个浓眉高个一个箭步跳到南边,堵住了下山的道路。耿知道,这一定是严自敏。那个黑脸络腮胡是“黑和尚”,他在朝天关见过。“黑和尚”狞笑道:“耿长锁,你也有今日,你死定了,明年今日是你的忌日。”言毕猛一刀砍来。耿丢掉香烛,拿起竹杖一挥,“黑和尚”忙着拦挡飞来的竹杖,不料腹部中剑,当即毙命。另一个还未回过神来,颈部被刺,血流不止,顿时倒地。严自敏暗暗吃惊,没想到一个县城守备还有如此好的武艺,特别是出剑太快,让人猝不及防。“黑和尚”和罗维兴被杀,他并不奇怪,这俩人本来就是窝囊废。他原本打算像猫玩耗子那样来对付耿长锁,现在看来不行了,要认真对付。两丈见方的平坝内,两把剑激烈地交锋着。耿出剑疾而狠,严防守稳而准。瞅准时机,耿一剑向严砍去,不料被头上的树梢绊住。严趁机一拨,将耿的剑拨入树丛中。看着手无寸铁的耿长锁,严狞笑着举剑向前,耿被逼到悬崖边上。眼前欲逃无路,脚下江流有声。耿一咬牙,纵身跳下悬崖。严攀住崖边小树往下看,十多丈高的悬崖下,除了汹涌的江流,什么也看不见。他凝视着江流,许久才离去。

沉于江底的耿长锁终于浮出水面,顺着崖边江流向下游漂去。漂了约两里远,江流开始转弯,水流变缓,耿抓住岸边崖石顺势上了岸。岸边,离他约两丈远的地方,一只舢板船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摆弄着渔网。看见爬上岸来的耿长锁,眼中充满了惊奇和疑虑。他放下手中渔网,下了舢板,慢慢向耿走来。看见不停喘息着的耿,问道:

“你怎么会到这里?”

“我是过路商客,不慎落水。”耿道。

“哎哟哟,能在大江中漂流到这里,你可真不简单啊!”

“求老伯给我找一套干衣服换换,我的这套湿衣服归你了。”

“不是我不帮你,”老伯面有难色道,“这,这……你还是走吧,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耿一听这话,知道有蹊跷。便道:

“不瞒老伯,我是广元县城守备,奉西王之命驻兵于此,就是保护百姓,为百姓做主。老伯不要怕,我完全有能力保护你。”

老伯想了想,叹了口气道:

“我孤身一人,靠打鱼为生。半年前的一个夜晚,突然闯来了六个人,强行住在我家。听他们言谈,其中一个高个浓眉的人姓严,另一个二十七八岁,面色微黑,姓吴。这两人一阵耳语后,姓吴的就走了,以后再没来过。其余五人就住这里了。姓严的领着一姓郑的年轻人经常外出。长住这里的只有三人,一个叫黑和尚,一个叫罗维兴,还有个叫陈大麻子。三天前,陈大麻子出去打劫被人杀了。今日一早,姓严的带着黑和尚和罗维兴上了飞仙观,回来时只有他一人。这几个真不是人,他们逼着我给他们烧水、做饭,连洗脚水都要我给他们端去。稍不如意,不是打便是骂。今日姓郑的非要我弄几斤鱼,说中午要庆贺什么的。”

正说着,一个穿着白衣黑裤、戴着草帽的年轻人向船边走来。老伯低声道:

“姓郑的来了。”

“不要怕,沉住气。”耿道。

说罢转身藏到岸边一块岩石后面。郑为昆走到船边道:

“打了多少鱼?”

“今日运气不好,只打了几条。”老伯道。

郑将随身所带大刀放在船内,开始在桶内翻看所网的鱼。一看只有几条,骂道:“我看你个老家伙不想活了。你……”话未说完,一记重拳砸在他左腮上,随即太阳穴上又挨了一拳,郑当即昏了过去。耿拿过郑的大刀,剥下郑的衣裤穿上,将自己的衣裤给郑穿上,然后对老伯如此这般的吩咐,老伯便回家去了。

距河边约半里远的山脚下,一道高坎上的三间茅屋,就是老伯的家。中间茅屋的一张木床上,严自敏正仰卧沉思。是吴之茂把他安置在这个僻静之地,半年来相安无事。几天前,罗长允、杨芳名、郑大伦在广元丧命,则令他最为伤心。

自关家寨找到罗长允等三人,在吴宇英的帮助下,终于脱离险境,被安排到阆中乡下去了。严自敏则日夜兼程返回汉中,将川中情况向肃亲王豪格做了汇报,两人进行了长谈。豪格道:

“献贼面临三大困境:一是重兵压境,二是内乱不止,三是粮荒蔓延。不过这粮荒还未到非常严重的地步,越往后献贼的日子越不好过。”

“四川土地肥沃,粮荒恐只是暂时之困。”严道。

“粮食是由百姓耕种得来的,献贼出兵四处平叛,战乱不止,百姓不能耕种,何来粮食?长此下去,粮荒只会加重。”

“这对我大清入川倒是好事。”

“多铎率兵南下芜湖平定朱由崧后,已分兵一部来汉中,共进四川。现在是诸事齐备,只欠东风。这东风就是朝天关。不知近来有何进展?”

“尚无进展。”

“吴之茂不是已搞定了吗?”

“缺了刘进忠,朝天关之事难成。”

“为何?”

“吴名声很臭,人望也低。况他名不正,言不顺。直接插手朝天关之事,谁会听他的!”

“对刘进忠,你有何动作?”

“没有合适的机会。不过刘的日子并不好过。张献忠对他有疑虑却信任刘文秀。刘文秀不信任他却极信赖耿长锁,而耿长锁、刘金柱又合力反对他。阻挡他投我大清的还有一大障碍,就是他的女人冯云聪。”

“以你们的能耐,对付不过一个女人?”

“殿下不知,这个女人非比寻常。她头脑清醒,有见识,有城府,有担当。她是刘进忠的命根子,也是他的精神支柱。谁伤害了她,他会以死相拼的。”

“冯对刘进忠如何?”

“不爱。她爱的是耿长锁。她和耿感情很深,堪称青梅竹马。是张献忠做主把她许配给刘进忠的。”

“为何要这样?”

“张献忠把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收为义子,是为了牢牢地控制住军队。把冯许配给刘进忠是为了控制骑兵劲旅骁骑营——不给猎犬骨头,谁会卖命?”

沉默了一阵,豪格道:

“你打算怎么办?”

“吴之茂曾说过,以刘进忠的处境,他投靠大清是早晚的事。我们只能静观其变,耐心等待机会。”严道。

“也可以给他们加楔子,扩大他们的矛盾,加快刘进忠靠拢我们的步伐。”

“在这方面,吴之茂是个能手。无风他都能掀起三尺浪,更何况耿、刘之间本来就有矛盾。他怎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刘进忠未必会信。”

“刘大事糊涂。三人成虎,说得多了他会信的。”

“对吴之茂这种小人,你要留神。”

“小人有小人的用处。历代的专制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总是任用小人去打击政敌。唐代武则天临期称制,遭到诸多大臣的反对。她任用酷吏打垮了政敌,在政权巩固后,这些酷吏都被她除掉了。”

“你说得对,吴之茂这种人不过是我大清入川临时用的一块敲门砖,待天下平定后一定不能重用。”

“殿下放心,在下明白。”

“这次入川,要注意保护好罗长允、杨芳名、郑大伦。我大清入川后,通过这三人联络诸多士子,不用科考,各府、州、县的官员就可以搞定。”

严自敏入川后,在苍溪县北的一个山村里找到了罗长允等三人。他们绕过大道,过嘉陵江从小路到了虎跳驿。没想到耿长锁却一路追杀到广元,致罗长允、杨芳名、郑大伦丧命。特别在广元江边的芦苇丛脱险,使他至今心有余悸。那天晚上,他击昏了沈一笃,换上沈的衣服,趁西军搜索芦苇丛之机,找到了吴之茂。是吴救了他,放他去了城北门的小路。他大惑不解:耿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呢?是哪里出了毛病?啊,想起来了,虎跳驿那个偷马贼。那个偷马贼一定是耿长锁!他可能在虎跳驿和我们偶然相遇而无力对付我们,便偷走我们的马匹往苍溪县城逃去,意在诱我们追赶,借驻守县城西军之手擒获我们。我们没有上当,他便借兵追到广元。

想到肃亲王对自己的重托,必须尽快拿下朝天关。要拿下朝天关,必须搞定刘进忠,而做这件事又离不开吴之茂。有耿长锁存在,自己和吴会面都不方便。每次见吴时,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如芒在背。有几次都是在皇泽寺内的大佛楼上或吕祖阁内和吴会面的。他决定以自己的藏身之地为饵,诱耿长锁到飞仙观而杀之。可吴之茂不同意,认为这样做风险太大,而且连藏身之地也会丢失。他认为耿非等闲之辈,不用此策很难让其上钩。耿急于要抓他,正好利用这种心情诱其上当。至于藏身之地,另找一处就是。所丢掉的不过是“黑和尚”、罗维兴、陈大麻子这几个窝囊废。这几个人闲得无事,匪性复发,经常惹麻烦。那天陈大麻子不听招呼,私自跑到飞仙关附近驿道旁一石洞去打劫。郑为昆忙着追了过去,看到后面一骑紧紧追着严自敏,忙吩咐陈前去拦截。让严躲好后,郑则骑着黑马向前跑了,这才让严脱了险。严想,如不除掉耿长锁,即使住在这里也绝不会安全的。他料定耿会独身而来,今日果然来了,而且被逼下悬崖。根据悬崖的高度,估计耿不是摔死就是淹死,总算解除了心头之患。他吩咐郑为昆去河边取几条鱼来,亲自上灶弄两个菜,喝几杯酒,轻松轻松。正沉思着,老伯进了门道:

“严大人,江中漂下来一个人,在门前岸边上了岸。郑大人说,这个人正是三天前追赶他的人,被他打昏了,现躺在沙滩上。他叫我告诉你,等候你来处理。”

严一个翻身坐起,迅疾下床,边拿剑边道:

“郑为昆呢?”

“他在旁边看着呢。”

严心中道:“真是冤家路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寻。这次你还能逃脱?”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想到耿出剑疾如流星,那样高的悬崖,那样急的江流都能挺过来,绝非等闲之辈,还是小心为妙。他对老伯道:

“你回去看看那人醒了没有?若没有你挥挥手。”

老伯回到江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挥了挥手。严提着剑顺着山边小路一路小跑到了江边。舢板边站着白衣黑裤,戴着草帽的人,帽檐拉得低。看见他来,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没有说话。严提着剑,蹑手蹑脚走到躺着的人身边。人依然昏迷着,一动不动地躺着。脸被湿衣服前襟遮着,露出了白色的胸膛。看着这个多次追杀自己的对手,严怒气横生,当胸一剑刺透胸膛。躺着的人惨叫一声,奋力挣扎,脸上的衣服滑落下来。严一看,是郑为昆。大吃一惊,慌忙转身。一股风向他袭来,他低头一让,一柄大刀在他头上划了一个弧形闪电。他后退了三四步,选好位置,和耿对阵交锋。十多个回合下来,耿渐渐体力不支。老伯见势,去舢板上拿下了渔网,站在一边观看。沙滩上布满了鹅卵石,磕磕绊绊,行走不便。严一剑刺去,耿往后一退,被鹅卵石绊倒。严趁机上前,举剑便刺。突然一张渔网网住了他的全身。他在网中挣扎着,紧接着头上、背上又挨了几鹅卵石。严看形势不利,挣脱渔网向舢板奔去。老伯一看严要跑,上前抱住严的双腿大喊道:

“守备大人,不能让他跑了。”

耿连忙提刀追了过来。严对着老伯一剑,挣脱了老伯的双手,慌忙上了舢板,划向对岸。

十余骑沿着山边沙滩向耿驰来,近前一看是刘金柱。刘道:

“我在红石板一带守候多时,不见音信,所以赶来了。”

耿抱着老伯回到茅屋,在屋旁掩埋了老伯。他满怀感激之情在墓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若不是老伯出手相救,今日被安埋的就不是老伯了,可连老伯的姓名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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