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高祖二十六年十月十九日,凌景然于东陵、东岳而归。成绩佳好。帝喜。封凌景然为吏部尚书连升四级。翌日,百官齐聚太和殿,求皇上收回成命,皇帝大怒道:“百官罢朝,先诛丞相。”百官听闻各自散去,左右丞相留于太和殿。皇帝令左右相跪于太和殿,令其反省,将近午时皇帝召左右相于御书房。
右相李志威跪于帝前道:“今臣以百官之意上达天命,非臣一己之私。臣自入仕以来辅太宗,鞠躬尽瘁。今臣事明君更诚惶诚恐。陛下自登基以来,上达天意,下惠黎民。其功堪比尧舜,其德若同三皇。今帝不顾国法连升四级,此乃我朝前所未有之事。且吏部尚书乃国之重任,更应三思而任之。沈道乃三朝元老,为国撒血抛泪,乃百官之表率。今帝令凌景然钦差顶之,百官实有怨言。凌景然年及弱冠,初登朝堂,虽有才但未免年轻气盛,经验不足,难当大任。且凌景然目前拒婚于公主,置皇位于不顾,失皇家之颜面。今臣思之,不若以翰林学士赐之,一乃可平百官,二乃可通民意,三可以大材。望帝思之。”
炎帝端坐在龙椅上,审视了一会儿李志威,看向左相顾诚易道:“左相意下如何?”
顾诚易上书道:“今臣与百官齐跪太和殿,非为凌景然一事。乃为沈铭言。沈道乃三朝元老。虽年事已高,但观其一生实为我朝之功臣。今陛下令其回乡养老,实难堵众人之口。况且沈道在礼部四十多年,势力不容小视,恐引起他人不满。使有心人趁机祸乱朝堂。望帝慎之。”
炎帝听后,脸色稍缓,严肃道:“沈卿乃有功之臣,为朕解忧数十载,少有纰漏。今朕令沈道为太子太保,辅佐下位明君。朕自继位以来,与众卿齐心协力。感先皇之沐德,达上天之天恩。不敢自专,以免上愧祖宗,下失黎民。众卿皆为有功之臣,先帝尚未薄对,朕怎敢违先皇之命,寒众卿之心,堵百姓之口。皇家感众卿之恩,定不负开国誓言,卿自当放心。”
顾诚易忙跪道:“老臣惶恐。”
李志威也跪下道:“老臣惭愧。”
炎帝看着众人声音缓道:“两位爱卿可还有异义?”
顾诚易忙道:“感陛下天恩,臣心服口服。”
李志威慌道:“陛下之意,臣已明白。只是凌景然之事是否过于迁就。”
帝大怒道,把御桌上奏折扔于右相,厉声道:“你自己细看。你身为右相不知下达天意,上通民意。难道你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吗?亏你还辅佐过先帝,竟不知举贤纳士,心存民间疾苦,为皇家解忧。而今却咬住此事,鼓励百官为难于朕。是欺皇家无人而不你李家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