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见着蔡嬷嬷火急火燎的跑来,本想开口说话,但是见着秦念在,又止住了。秦念知道轻重,急忙行礼退安,才嬷嬷方才说道
:“王妃,那李丛山找到了青莲他们住的地方,带着那个小狐狸精在那边撒泼呢!”
:“你说什么!”
:“可怜我那几个孙儿呀!”
沈郦心下也是一急,就往后门处走,一边走着一遍说道
:“锦心,你速速去请玄东来。”
:“玄公子,不就在府上吗!”
:“他在靖王府?”
:“对呀,早上还见着呢!”
:“那正好,你去通知他,让他火速赶到青莲他们住的地方,还有,先不要让恒辰还知道。蔡嬷嬷咱们先去看看!本王妃今天倒是要会会这个李丛山!”
玄东正和恒辰说这话,就见着锦心跑过来,恒辰本以为锦心是沈郦派来的,却见着锦心走近,只对他行了礼便走到玄东面前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玄东脸上神情惊讶。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生修养!”
恒辰都没来及问何时,玄东就和锦心一起跑开了,只留下思绪凌乱的恒辰,站在大太阳下发呆,叫了简丰让他跟着玄东,到是要看看他和沈郦在搞什么鬼!
沈郦和蔡嬷嬷到的时候,还未进院子就听着一个女子在院中破口大骂。青莲的三个孩子都躲在她身后,一个都不敢出声,院中凌乱一片,摔碎的花盆,椅子,还有扯破的床单衣服,到处都是。蔡嬷嬷进来就奔到青莲身边,将孩子一一起带到屋中。
沈郦在门口看着她眼前背对着她的女子,手掐着腰,指着青莲说道:“你怎么会住这么大的房子,你说老爷没给钱,那你是养了汉子,给老爷带了绿帽子,口口声声的说老爷不心疼孩子,现在看来这几个孽种是不是老爷的还难说!”
沈郦实在听不下去了,快步走到哪女子身边,用力将她拉转过来,伸手就在她脸上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女子只顾着骂人,完全没有在一道自己背后还有人会来个出其不意,一时间竟然傻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到是李丛山,怒指着沈郦说道
:“你谁呀?”
李丛山毕竟也是在外做生意的,达官显贵见着多了,见着沈郦一身的锦缎罗服。非富即贵,本想伸手还她一记耳光,可到最后却落了一句话。那女子在李丛山怀中的女子捂着脸,娇嗔着埋怨:老爷她竟然打我,你还不为我报仇吗!
:“李丛山,你怎么怂了,你到是打一个试试!”
李丛山知道来的人不是个善类,想着自己这是决不能动手,但是那怀中的娇人怎么肯依,挺身到了沈郦面前伸手就要打,李丛山急忙拉住她说道
:“来着非善,不能这般!”
:“老爷,那我就白白挨打了吗!”
:“给你一记耳光是轻的。”
:“你到底是谁呀,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不管你是谁都插不上话吧,还请你从哪来回哪去!”
:“青莲,你将休书拿来!”
青莲这才缓过来,进了屋翻出休书递到沈郦面前。沈郦看都不看,抬着脸,一脸的傲气,将休书摔在李丛山的脸上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不是不是你亲手写的休书,青莲现在与你毫无瓜葛,该滚出去的应该是你们这对狗男女!”
那李丛山脸上开始挂不住,又加上小妾在一旁煽风点火,怒着串到沈郦面前,想要给她好看。是急时就听着门口玄东的声音
:“这是怎么啦!”
李丛山见着玄东站在门口大为吃惊,急忙迎上去,问着
:“玄公子,您怎么来这里啦!”
:“靖王妃,请本公子来给她保驾护航,本还想着这多大的圣都谁敢欺负靖王妃,还不愿意来呢,哪里知道真有不知道死活的!”
李丛山笑着看您说的,这圣都怎么会有人敢欺负靖王妃呢!等等靖王妃。李丛山一脸的惊恐抬头开着沈郦,在看看玄东,难道自己眼前的这位就是靖王妃,以往自己到靖王妃见着多的都是瞿夫人,从未见过靖王妃,自然是不认识,一想到刚才自己对她发狠的样子,心中一惊后悔了一万遍。急忙拉着那小妾跪在沈郦面前,那小妾还不愿,嘴里嘟囔着
:“干嘛要跪下!”
:“别说了,你眼前的就是靖王妃!”
那小妾一愣,便止住了声,跪在李丛山一边。沈郦知道屋里的孩子都在看,不想让她们觉得父亲这么可憎
:“李丛山你起来”
那小妾见着李丛山起身,也要起身,沈郦耻笑着说道
:“本王妃有让你起来吗!”
:“我。。。。。。。。。。”,半起的身子又跪了下去
:“你说你一个男人,不和青莲过了也就算了,你们现在各过各的,你干嘛还呀来为难他们母女!”
:“王妃,我没有,是她说,现在家里生意不好了,都是她们母女方的,寻了好久才发现她们住在这里,见着他们住的这么好,心中不解,以为青莲外面有人了!”
:“你已经休了青莲,她是否再嫁又与你何干!”
:“可那三个孩子毕竟是我的!”
:“你现在说孩子是你的了,那之前为何不认!”
:“王妃,您是她早说这房子是您给找的地方不就得了,哪里还来得这么多的误会!”
:“李丛山,你不要狡辩了,今天咱们就把话在这里说明白了,从今往后,青莲母女和你没有任何瓜葛,不管青莲再嫁,或是孩子改性,你都不可以在过问。你做的谁的生意我不管,今后休想在打靖王府的主意,以后玄公子有生意的地方,你休想再做生意!”
玄东一愣在沈郦耳边说道
:“这么说来整个圣元,休想再做生意了!”
李丛山急忙跪下哀求着
:“王妃,您给我留条生路吧,玄公子生意遍布天下,若是这样,那我就再无生路了。”
沈郦冷笑道
:“那你怎么不给青莲母女留一条生路!你这种人活该这样,到你贫穷落魄的时候,我到是要看看,你眼前这位美娇娘还会不会留在你身边!”
玄东这才说道:“行了李丛山,你回去吧,王妃说的话我也不能不听,今后你自当珍重吧。”
那李丛山还要求情,玄东便厌恶的说道:“你还不快走,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们母女了,省得一会靖王妃改变的主意,你更惨!”
那李丛山心下虽然不服,但是怎奈眼前这两位权高位重,也只能甘愿屈服带着,带着那小妾出了门。
青莲见着他们走了,放放松下来,眼泪一对一双的落了下来,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更是清冷,沈郦上前扶上青莲的肩膀说道
:“以后好好过日子,不是还有几个孩子吗!要坚强些!”
:“我会的,今日如不是王妃您及时赶到,。。。。。。。。。”
行了别说这些了,一会收拾下,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在置办一些,说着沈郦转身对着玄东伸了伸手,玄东诧异的问道
:“你干嘛!”
:“伸手要钱呀!”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呀!”
:“你玄大公子,生意遍布天下,还在乎这点小钱吗!”
:“小钱也是钱呀!”
:“别在女子面前表现的这么没有风度好不好!以后传出去有辱你的名声!”
玄东无奈,伸手掏出一定银子,估计这也有五十两的样子扔在沈郦手上,沈郦这才满意。当日留下蔡嬷嬷帮着他们收拾收拾,不必回府。
玄东笑着说道
:“你说你管的这个事还挺有意思哈,还能看戏!”
:“你到是会说风凉话!”
:“哪有,刚才若不是我及时相救,你还不是要吃亏”
:“那李丛山比猴子还奸,他无非吓吓我罢了,下不了手,不过狗急还跳墙,幸好有你,谢谢啦!”
:“天哪!靖王妃竟然跟我说谢谢,真是诚惶诚恐呀!”
说着玄东就对着沈郦弯着腰鞠躬,那样子好笑急了,逗得沈郦大笑起来,
:“你少来!”
沈郦笑着与玄东打算一起出门,才一转出来,就见着恒辰站着门口一脸的阴云密布,大热天冷的可怕,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她冻结了一样。他见着沈郦的笑,笑的那么开心,沈郦嘴里念叨着:完蛋了。
玄东先行回了府,沈郦静静的跟在恒辰身后,一句话也而不敢说,她只是不解,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干嘛这么大的气性,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一直都到了书房,沈郦才说道
:“你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恒辰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她问道
:“你就没有什么与本王解释的吗!”
:“你不都看到了吗!那青莲就是蔡嬷嬷的女儿,着实可怜,嫁了一个负心汉生了三个女儿,这辈子都给他们家了,到头来一纸休书什么都没有了,你说气不气人。”
:“你自己这样跑过去,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玄东不是及时赶到了吗,没事的!”
:“这件事为何不与我说?”
:“蔡嬷嬷是府上的老人了,她总是觉得自己的儿子给府上填了不少麻烦,女儿的事情就不好意思开口了。”
:“所以你就私自做主!”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每天事情那么多,不想你操心吗!”沈郦见着恒辰不再追问,急忙转移话题说道
:“腿上的伤好点了吗?对了,你在兖州的时候,我给你写的信你都看了吗?”
:“你的信太多,没有那么多时间看。只看了几封。字太丑!”
沈郦也不恼,将恒辰给她的回信,掏出来,挡在自己的面前,只露出笑弯的眉眼,十分可爱
:“看你给我的信,收到你的信我特别开心!”
恒辰淡淡,转过身不想听她闲扯,沈郦哪里肯放过他,又站到他面前:“你写字为何那么好看!”
恒辰不理,又转过一面,沈郦便跟着他转
:“要不你教教我吧!”
:“教你写字?”
:“对啊对啊,你不是嫌我的字丑吗!你教我不就行了!”
:“本王没空!”
:“时间就是海绵里的水,挤挤就有了,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沈郦将信收好,拉着恒辰说道
:“总会有空的,难道你忍心看着我的字这么丑!”
:“你自己都不嫌弃,与我何干!”
:“我是靖王妃呀。”
恒辰心下一滞,看着沈郦
:“你也知道你是靖王妃。”
沈郦惊叹着,眼前的这个王爷难道是在自我反省,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恒辰顿了顿又说道
:“云舒,颖庄有孕的事情,其实。。。。。”
:“哦!你说这个,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这不是喜事吗!”
:“确实是喜事,你能这么想很好!”沈郦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何事变成这个样子,之前一说话就来火的感觉现在看来就好像是斗嘴一样!恒辰注视着她良久才说道
:“记住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任何的危险都不行。你有事不能瞒着我。知道吗!”
沈郦被他没来由的话嘱咐的有些不知所措,一瞬间感觉他貌似在关心自己。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正说着就见着简丰过来说是秦王来了。沈郦急忙退安,走了两三步突然停了下来,心下跳的厉害,等等!她不是听错了吧,恒辰刚刚叫她什么,他说的不是“聂云舒”,他轻轻地唤她云舒。沈郦心下一秉,油然而生的一股喜悦。
后来听玄东说李丛山在圣都混不下去了,不知道搬到哪里了。恒辰身体恢复的很快,没几天就上了朝,虽然恒辰对沈郦的态度一如往常没有什么进展,但是在沈郦看来,她和恒辰之间已经比之前默契了很多。她慢慢觉得自己的心开始不由自主的想他,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反问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