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57400000004

第4章 贞观幽明潭 (4)

他的手指往黑影上划了四纵五横九道,火光如遭水泼,立时湮灭,黑影也如同受了伤一样急速缩小,形状不住地变幻,趁这机会,明崇俨的手一下抽出。

这是九字真言咒。那团火光如冰澌向火,眨眼间便已熄灭,黑影也消失无迹。明崇俨伸手在墙上一抹,画着的赤红符字化做粉末,收拢在他掌心。他伸手一吹,微笑道:“高兄,总算渡过此劫。”

墙上方才又是符字又是火光,但此时却仍是一片平整粉壁。高仲舒看得大为惊奇,凑上前道:“明兄,原来你是个术士啊。”

明崇俨掩上门,盘腿坐了下来,拿了个干净杯子倒了杯茶,啜了一口,道:“高兄,让你受惊了。”

高仲舒仍是莫名其妙,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是什么,做什么盯住我?”

明崇俨摇了摇头,道:“眼下我也不知。只是,你身上定有什么不净之物,可否让我一观?”

高仲舒呆了呆,也坐下来道:“我身上?好像也没什么东西。”他伸手到怀里摸了一阵,将怀中之物都掏了出来。他还是个弘文馆学生,身边东西也不多,除了几个零碎银锞子和铜钱,只有一册薄薄的书。明崇俨一见这书册,眼睛一亮,拿起来翻了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道:“这是什么?”

高仲舒道:“这是《古镜记》啊,明兄不曾看过么?嘿嘿,很好看的,王度得古镜,除妖降魔,精彩!”

明崇俨对这些除妖降魔的故事似乎没半分兴趣,盯着高仲舒道:“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

高仲舒翻了翻袖子,道:“没有了啊,我身上就带这些,除非是这身衣服。”

“脱下来。”

高仲舒吃了一惊,道:“什……什么?有什么好看?”他自幼家规甚严,从不行走花街柳巷,要他在人前脱衣,可是破题儿第一遭。

明崇俨叹了口气,道:“高兄,你不想天天如今晚一样担惊受怕,就解开衣服让我查个仔细。”

高仲舒想了想,看了看一边的辩机,咬了咬牙道:“也是,你又不是什么姑娘,辩机大师六根清净,何况父母遗我清白之体,有何不可见人。”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解开腰带,刚将外衣脱下来,明崇俨忽道:“这是什么?”

明崇俨指着高仲舒腰间的一缕丝穗。这丝穗原本在衣下,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他低下头看了看,道:“这个啊,是个玉带钩,和田美玉碾的,怎么了?”

明崇俨皱了皱眉,道:“是上面的那个缀子。”

高仲舒撩起小衣,将那缀子解下,道:“这个啊,就是个琉璃子,不值钱的。”

琉璃在商周时就有,到了唐时更是到处都是,甚至连瓦片也有用琉璃制的。高仲舒这琉璃子有拇指一般大,暗褐色,虽然通透,也值不了几个钱,当中有个小孔,一条丝穗穿过。明崇俨接在手中看了半天,神情凝重,半晌不语。高仲舒站得有点不耐烦,道:“明兄,还要不要脱?好冷的。”

明崇俨抬起头道:“穿上吧。这琉璃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高仲舒心里一沉,将外套穿上,一边系着衣带,一边道:“家里找到的,一直扔在箱子里。我看它好看,拿来拴在衣带上有好几年了,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这个是不净之物么?”

明崇俨将琉璃珠举到灯前照了照,也没回答,高仲舒正待再问一句,却见明崇俨猛地喝道:“快闪开!”他本是盘腿坐着,左手食中二指在地上一按,人如离弦之箭,一下移开了三尺。也就是在他闪开的一刹那,从屋顶有团黑影猛扑而下,堪堪未曾扑到明崇俨头顶。这团黑影扑在案上,案上的灯火立时熄灭,屋里登时陷入一片黑暗。

高仲舒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叫道:“出什么事了?”他话音刚落,却觉得一条冰冷的手臂又扼住了他的咽喉,与方才在街上时一般无二。他吓得魂飞魄散,喊已喊不出来了,眼前更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正在惊慌,却觉得扼住他脖子那人忽地一震,“噗”的一声响,从他背心处却涌来一股大力,险些要把他打得呕血,疼得叫道:“啊呀!”

明崇俨觉察到头顶有异样,待闪开这一击,人还不曾站起,左手两根手指又在地上一捺,人贴着地面翻了个身,双足一蹬,人已扑了上去,一拳打向那黑影。这一拳出手极快,那个黑影显然也根本闪不开,一拳中的,却觉得入手软软的,倒似击中了一团棉花,随之却听到高仲舒惨叫起来。他左手已摸出了腰间的短剑,只消这一拳将来者击倒,左手短剑马上便可刺出,但一听得居然是高仲舒呼痛,心知此人定是将自己的拳劲都移到高仲舒身上了,再这样打下去,恐怕先要把高仲舒打死。他的短剑硬生生止住,双腿一屈,化去了前冲之势,稳稳站在地上,道:“是什么人?”

屋里,已是暗得丝毫不能见。过了一会儿,黑暗中有个声音低低道:“原来还有个术士,怪不得能破我的魅影大法。”

这声音极是怪异,连男女都听不出来。此时屋中暗得异乎寻常,那是此人以土魅术封住了这间屋子。明崇俨暗自后悔,心道:“我真是无用!破了此人的魅影术后,居然没发现他已欺入屋中了。”他紧了紧手中短剑,沉声道:“十二金楼子的五魅术,果然名不虚传。”

黑暗中,那人“哧”地低低一笑,道:“知道我们十二金楼子的名字,居然还敢出头,阁下也算胆大包天。只是我也算看走了眼,居然未曾发现长安城里有你这般一个好手。”

明崇俨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到底意欲何为?”

那人又是“哧”地一笑,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也不想杀人,与阁下井水不犯河水,还请阁下将那负心子给我。”

果然就是那颗琉璃子啊。明崇俨沉吟了一下,道:“你们要这来做什么?”

他知道十二金楼子定然不会说的,但此时也没别的主意,只有先东拉西扯一番。果然,那人道:“少知道点,还能多活几年。”

这人刚说完,高仲舒又呻吟了一声,想必是那人扼住他咽喉的手臂又收紧了一圈。明崇俨叹了口气,道:“好,你将这东西拿走,别伤了高兄。”

他伸出手去,将琉璃子托在手上。手一伸出,便觉微微一轻,琉璃子已被那人取走,那人低低笑道:“明兄诚识时务者,好,我答应你。”

屋子里突然间一亮。其实此时天色未曙,外面仍是很暗,但方才屋里仿佛被浸在墨水中一般,什么都看不到,此时却已可模糊看到屋中的景象。高仲舒只觉喉咙口一松,方才扼住他的那条冰冷的手臂在眨眼间便已消失,他又惊又惧,一被那人松开,竟然连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摸了摸咽喉处,长长地吁了口气。黑暗中又听得“啪”的一声,却是明崇俨点着了油灯。他惊魂未定,看了看四周,却见辩机坐在后面,一般的脸色苍白,倒是明崇俨嘴角带着一丝莫测的笑意。他道:“明兄,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十二金楼子到底是什么?”

明崇俨点着油灯,捻灭了手中的火绒,又看了看掌心,微笑道:“十二金楼子,探丸夜杀人,此番居然未取人性命,当真意外。”

高仲舒打了个寒战。他原先牛皮震天地说什么“真个遇上鬼物,我有利剑在侧”,但今夜所遇之人都诡秘异常,此时这份豪气已荡然无存。他坐了下来,道:“那我该怎么办?”

明崇俨抬起头,微笑道:“高兄不必惊慌,十二金楼子虽然出手狠毒,但一诺千金,你应该不会有事了。”

高仲舒听得自己没事了,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那就好,真吓死我了。对了,明兄,这些人真是鬼怪么?”

明崇俨从怀里摸出个罗盘放在案上,微笑道:“怪力乱神,存而不论,敬而远之。”

这本是《论语》中的话,高仲舒自然读得熟而又熟。听明崇俨这般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垂头想了想,道:“那么此事就算完了?”

此时明崇俨摸出一张图来,道:“还不曾。高兄,我们来看看,到底是谁请动这十二金楼子的。”

那是张长安城细图,画得极其精细。长安城东西二十里,南北十八里,是个长方之形,这张图除了皇城未画,其余诸坊都画得极为细致。他将这图往地上一摊,平平展开,照着罗盘调了调方向,右手拇指在诸个指节上掐了一遍,喝道:“疾!”手指缝里,一颗小小的绿豆蹦跳着落到地图上。

绿豆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高仲舒正想问问明崇俨在做什么,却听得一阵细细的摩擦之声。他定睛看去,却见那颗绿豆正在纸上慢慢滚动。若是洒下时绿豆趁势滚动,原也不奇,但这颗绿豆滚得这般慢法,几乎像是个小虫子。他呆了呆,道:“明兄,这是……”

辩机在一边突然插嘴道:“明兄秘术,当真让人叹为观止。这绿豆指的,便是方才那妖人的行踪吧。佛门六神通,明兄此术想必与天眼通殊途同归。”

高仲舒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那人身上下了什么咒吧?哈,这样便可知道他去哪里了。明兄,你可真是了得,真个厉害。”

他二人一唱一和,明崇俨也有些得意,微微一笑道:“岂敢。”辩机与高仲舒的马屁固然让他受用,而从那人顺藤摸瓜,一直可以追查到十二金楼子的最高首领处。一念及此,明崇俨心里也暗暗有些激动。

多年之惑,也许终于可以解决了。

他正想着,高仲舒突然“啊”了一声,叫道:“什么!居然是苏合功这王八蛋!”他也呆了呆,道:“高兄,怎么了?”

高仲舒指着地图上那颗绿豆停住的所在,道:“修真坊,那是苏合功家啊!怪不得这小子还咒我说出门会碰上不干净的东西,准是他搞的鬼!”

他本就多嘴,此时明白了那些异人是谁叫出来的,大为气愤,指手画脚地大说起来。在弘文馆时就因为有鬼无鬼,他与苏合功吵得热闹,这种吵架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家常便饭,自然不奇,让高仲舒没料到的是苏合功居然会叫术士来吓自己。别个也罢了,最叫他着恼的是阿白受了伤,虽然这伤极轻微。

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明崇俨与辩机二人都听得呆了。高仲舒说得兴起,指着地图上那颗绿豆的所在,叫道:“你看……”

辩机和明崇俨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也就是这时,那颗绿豆忽地发出“啪”的一声,竟然一下成了一小团火。高仲舒吓了一跳,马上又喜不自胜,心道:“哎呀,我怎么也会法术了?我以前还不知道。”还来不及高兴,明崇俨右手极快地一展,一下将那团小火捉到了手中。辩机也吓了一跳,道:“明兄,怎么了?”

明崇俨的脸上又大是凝重,低声道:“我的踏影术被他们破了。”

长安城一百一十坊,因为东南角有曲江池,二坊划入,实则一百单八坊。这一百单八坊中,房屋密布,又有无数的小巷将每个坊分隔开来,若是初来乍到之人,只怕一到长安城便晕头转向,根本不辨路径了。

每天夜晚,长安便如一头沉睡的巨兽,一片死寂。但只要晨钟响起,这座巨大的城市便会从每个坊巷中吐出海潮一般的人流,又变得生机勃勃。

只是此时刚交丑时,天还未亮,长安城里仍是死气沉沉,尤其是西北角的修真坊,由于人流相对而言不多,店铺稀少,更是冷清。

修真坊东北角,靠近光化门的一个庭院里,在一座三层的楼上,有两个人正相对而坐。这两人一动不动,仿佛两尊雕像,当中放着一个小香炉,插着一支香。

烟气笔直升起,几乎如同铁丝。这两人脸上也毫无表情,只是默然坐着。

当第一丝曙色穿破云层,将院子映上一层淡白的时候,这支香也已燃到了头。左边那人忽道:“老九回来了。”

这是个中年人的声音。坐在右边的那人本来如同入定一般坐着,听得他的声音,抬起头,耳朵抽动了一下,道:“还在半里以外,片刻即到。”这人的喉咙仿佛受过重伤,声音十分沙哑,也十分苍老。“他被人下了踏影咒!”

中年人一阵愕然,沉声道:“那个公子哥居然也有术士护卫?当真走了眼。弥光也真不成器,居然还不知道,我去拦下他。”

他站得虽急,却是无声无息,连袍子都没有带起一丝风声。刚一站起,右边的老者忽道:“不必了,到了此处,便是拦住老九也已没用。”

中年人沉吟了一下,道:“那么,只有让苏公子忘了此事了。”

他们是受苏合功之托,给那个名叫高仲舒的弘文馆学生一点苦头尝尝。这不过是两个公子哥之间闹着玩的事,他们与苏合功的父亲有联系,也不好推托这位少爷的一点小要求,便答应下来。没想到那个高仲舒竟然有意料之外的强援,行事的九弟弥光居然会中了人家的踏影咒,被人跟踪至此。他们这组织极为隐秘,不能被人发觉,弥光的踏影咒现在破除已是晚了,亡羊补牢,还是让苏合功忘了此事才是正理。老人点了点头,看着泛出一丝白色的窗纸,轻声道:“只是长安城中居然有能给九弟下踏影咒之人,着实意外。”

左边那人似是想起了什么,低低道:“大哥,你是说……”

“极玄子只怕还有传人……”老者伸手在香头上一招,那支香还剩最后一段,忽地火头大亮,燃得快了许多,烟也登时浓了许多。只是这烟被老者一招,如活物一般聚向他掌心。说到“极玄子”三字时,他的手不自觉地颤了颤,似乎有种难以遏止的惧意。他将手在膝上一抹,再翻过来摊开,烟气已凝成一个小球,在他掌心不住地滚动。

也就是这时,楼板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隔着纸门,有个人伏在外面。那人兴冲冲地道:“大哥,二哥,负心子竟在那人身上!”

中年人走到门前,拉开了门。伏在门外的是个浑身黑衣的男子,连脸都蒙着布,只露出一双眼睛。见这人出来,蒙面男子眼中露出喜色,摊开手,手上正是那颗琉璃子,道:“二哥,你看……”

同类推荐
  • 你是我想象不到的甜

    你是我想象不到的甜

    【双学霸高甜】【超甜怪力伪萝莉×外冷内骚小狼狗】除了苏知之谁都不知道,河海中学大名鼎鼎的顾烨嗜甜如命。除了顾烨谁都不知道,苏知之有他这辈子吃过的所有糖加起来都比不过的甜。有了她这颗小甜豆儿,所有的糖都变得索然无味。——在顾烨看来,苏知之笑起来甜,生气时甜,连哭起来时都甜的要命,就是打人的时候……疼的要命。苏知之:同学,散打少女了解一下。———顾烨一直以为苏知之是个柔弱的炸毛猫,直到她喝醉了之后扳手腕扳赢了在场的所有男生还把他公主抱起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这哪是猫啊,这分明是大脑斧!自己选的小甜豆儿,哭着也要宠。1v1双宠无虐
  • 捉摸捉摸

    捉摸捉摸

    上一世的是军区最年轻的女教官,执行任务时英勇牺牲。意外重生到墨家废柴大少爷墨以笙身上。结识了三大校草,。手撕白莲花妹妹,虐惨无脸渣男。男强女强,欢迎入坑。(第一本书,不喜勿喷。如有缺陷,望提示,定加以改正。)
  • 校草是女生:特工重生在校园

    校草是女生:特工重生在校园

    小时因一场意外走丢了而被所谓的“哥哥”捡到却又一场意外被抓走重生前:她因为交友不慎而被所谓的“好闺蜜”害死重生后:“她”变成了“他”?重生到一个同名同姓的女扮男装身上?顾繁星表示上辈子的“好闺蜜”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却不曾想在虐渣的途中,不小心救了个人?喵喵喵!!!我这辈子只想卖个萌,那个什么“哥哥”不要那么凶残
  • 待到繁夏盛时

    待到繁夏盛时

    我不知道我能喜欢你多久,如果可以,我希望,是永远。年少时的喜欢,总是那么突然,突然喜欢你,突然忘记你,没有理由。有的喜欢,张扬至极,有的喜欢,沉默至极。无论如何,都干净纯粹。遇到尹盛时之前,夏繁星的世界都是灰暗的,尹盛时就像一束光,缓缓照了进来,温暖了整片天空。夏繁星:于我而言,你就是这世上唯一的良药、蜜糖,世界里唯一的光。女主有抑郁症,但很护短。男主很暖,一只梦想成为霸总的小奶狗,却不得不成为霸总的小奶狗。
  • 风锦华年吖

    风锦华年吖

    风烨明愿瑾,其逢瑾愿铭烨若烨铭其风情,风瑾之烨明烨瑾风明铭逢做客本文纯属甜文,不喜勿喷。支持正版,不可转载
热门推荐
  • 中国思想论集

    中国思想论集

    《中国思想论集》收录了《穿衣之道:诸子争鸣的一个话题》、《周敦颐思想在儒家道德形上学中的地位》、《朱子“中和说”略论》、《儒宗别传:方以智的庄学史观》、《以庄继易:钱澄之的庄学观》、《近代墨学的复兴及其原因《经、子之别与“国故”问题--章太炎、胡适关于治学方法的论争》等论文。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漫天飞雪的日子

    漫天飞雪的日子

    本书共包括现代诗、陈昂谈诗和经典诗句撷录三部分,格调清新自然、唯美迷人,每首小诗都给人“诗中有梦梦中有诗”的感觉。该书主要面向高校大学生,属于青春文学读物,内容积极向上,催人奋进,诗歌唯美动人,让人读来久久不能忘怀。
  • 登相国寺阁

    登相国寺阁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江湖中的一把刀

    江湖中的一把刀

    懵懂少年闯江湖,挥剑天涯我自如。锄强扶弱走天下,倒行逆施我尽屠。这是一个侠客的天下!这是一个武者的江湖!侠客栖身与江湖,武者平定这天下。且看少年如何成为真正的侠客,如何行走这纷乱的江湖……
  • 帝王将相论时事

    帝王将相论时事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些风流一时的英雄人物都已“俱往矣”。但他们所留给后人的功过是非与政治智慧却投有因时代的流逝和朝代的更替而消失。相反,正是随着时间的流失和朝代的更替,我们对这些帝王将相的一些精辟言论所透露出来的智慧谋略才倍加折服。作为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身为天子、将相他们有责任和义务维持社会的秩序,保持国家的安定,而这前提就是要对其统治下的国家,当时的时事要具有深刻的认识,这关乎国家的兴亡,社会的治乱。因此,他们对时事的论断往往准确而又精辟。
  • 御剑仙魔传1

    御剑仙魔传1

    一朝醒来……“唔,这是在哪啊”……“哎?哎哎?我的声音?等等,这这……”靳愁眠不断摸着自己的胸口,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随即慢慢向下探去……这一摸,眼睛瞪得更大,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再接着一摸……“啊!!!!”大声一叫,便晕了过去。靳愁眠以为自己驱动百鬼夜行,啮身噬魂,飞灰湮灭,应该永世不得超生,不曾想居然借尸还魂了。但是上的却是个阴阳人的身,这可好,本是个好端端的姑娘,这下牡丹带门帘,不男不女了。“不应该啊,借尸还魂术首先已死之人的三魂七魄是完整的,当初我可是神魂俱灭的死法,怎么会突然还阳了呢?又是谁非要召我回来呢?”
  • 大明小乞丐

    大明小乞丐

    向往的总是美好的世界,但生活让我们无法逃避,无论逃到哪里,都避不开一个永恒的真理:走自己的路,吃自己的饭,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英雄好汉。”
  • 欢喜神探

    欢喜神探

    民国初年,上海旧闸警署副署长之子陆何欢为与恋人重聚,从大不列颠苏格兰场调回旧闸警署任职,不想刚一下船,便得到了恋人凌嫣早已犯下凶案不知所踪的消息……耿直的陆何欢决意彻查此事,却盲打误撞扰乱了署长包康的升迁,被包康开除。陆何欢发挥苏格兰场破案神技,侦破了棘手的“碎头女尸”疑案,因此被势利油滑的警署探长应喜收为探员。二人同吃同住,一时成了欢喜冤家,并自命为“欢喜神探”……在携手侦破了一系列或诡异离奇或令人发笑的案件之后,陆何欢和应喜从一开始的龃龉不合到契若金兰。二人在旧闸警署春风得意之时,陆何欢失踪已久的恋人凌嫣突然一身血衣死在旧居,陆何欢一蹶不振……旧闸数名大家闺秀接连惨死,死状与凌嫣无异。陆何欢重整旗鼓,一路追查这起“血衣咒”连环杀人案,不料竟引出一个令他难以置信的真相和一场刻骨铭心的旷世奇情……
  • 别怪师傅不是人

    别怪师傅不是人

    “这酒膏看上去有三十年了吧?这小道士那么舍得?可是怎么没有酒香味啊?”伏耿疑惑的用手挖了一点准备尝尝的时候,手被灵月一拍,正要问灵月干嘛,耳边传来一句:“你个笨蛋,你是把人家骨灰坛子给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