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吱嘎”门被渐渐的推开,林独揉着脖子在里面走了出来。
马落衣赶紧上前“怎样?”
看着焦急的马落衣,林独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一个时辰左右,会醒过来的,这次毒发的厉害,我怀疑有人故意将毒引了出来。”
一直在旁边装透明人的宫羽听到蹭的站了起来“你是说……”
林独点点头“此毒最怕桑段,杜仲等一类安胎之物,太子母胎受毒,抵触是必然的。”
马落衣无措的退后了几步,跌坐在身后的石凳上。
“怎么会,这样。”
看着面前面带愧疚的女人,林独无奈的摇摇头“这不是你的错,孩子也有他一份。
“更何你就不好奇吗?怀孕的是你,又不是太子,他为什的无缘无故的喝安胎的东西?”
“难道?皇兄试药?”祁麟在一旁发出疑问。
“不可能,太子极惧凉苦之物,你又不是不知道。”林独手抵下颚,做沉思状。
祁麟注意的却不是这个“你对太子是否或许了解了些。”
“你打住!”知道他又来,林独立即打断。
“众所周知的事情,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马落衣还是担心,一脸忧虑的走进去看太子了。
剩下的人,有的人在想事情的脉络,有的人托腮沉思,这马落衣也算是种下情根了。
“皇兄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宫羽无力的摇摇头,却被一旁刚刚收回视线的林独打断。
“太子中的事胎毒,且在胎心下诅,此毒阴险极致,能辨真假。”一边说,一边复杂的的看了一眼祁麟。
“我听说,”其实就是听习冰轩说“当年楚皇后怀胎的时候,反应极其猛烈,孕吐不止,皇上命人自倭国请来了巫师,为楚皇后清魔魇,却在第二天,那巫师魂不守舍的离开了皇宫。”
祁麟瞳孔猛缩,显然林独的话不太容易消化。
宫羽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那个梦!”
“什么?”林独没听清。
宫羽激动的颤抖着双手,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我说,太子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人,自称是太子的母亲,可是那张脸却不是皇后。”
“砰”的一声,祁麟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大家都知道,真想昭然若揭。
“想要真正的为太子解毒,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找到我娘亲,只有她,才能告诉我们真相。”
祁麟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宫羽已经被林独拉进了自己的阵营中,真相嘛,谁不想知道?
“王妃想怎么做?”
祁麟也纳闷,林独轻松的耸耸肩。
“我也不太清楚,也许等到月圆之夜,一切都明了了。”
“母妃!”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室内的小包子探出头来“太子伯伯他好像醒了。”
“呼”众人皆深呼了一口气。
“落衣。”悠悠转醒的太子虚弱的笑了笑。
“别说话”马落衣上前拉住太子的手“好好休息,我都知道的。”
太子转头看了看一屋子的人,轻轻的点了点头。
“别告诉父皇。”
“哎呀,知道了,就你聪明,睡你的吧。”林独咬牙切齿,这人平时就不注重自己的身体。
“母妃好凶啊。”
祁笙缩了缩头,小表情可爱极了。
太子见小包子也在,嘴边淡淡的漾开了一抹笑。
“笙儿过来。”
小包子就是招人稀罕。
“太子伯伯,你莫要担心,有笙儿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包子上前抓住了被子角,眼神带着关切。
太子被看的都要化了“笙儿这么厉害?”
祁笙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笙儿不厉害,可是笙儿又厉害的母妃。”
“噗”这小家伙也太可爱了。
“好了笙儿。”祁麟把小包子抱了起来“让伯伯休息。”
“伯伯,笙儿会来看你了。”眼睛又看到马落衣的腹部“还有小弟弟。”
马落衣的脸瞬间烫了起来,林独暗笑,却也拉着一行人走了。
转眼月圆之夜,
林独那些那个术珠发呆,祁麟在一旁安安静静的陪着。
“哎呀,父王母妃,你们都看了三天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祁笙老气横秋的话让林独本来就已经皱成川字的眉毛更加聚拢了些许。
“母妃手中拿的是什么啊?”
“笙儿不要问,思路都被你打断了。”
“笙儿好奇嘛,咦,一样唉,颜色一样的。”
祁麟闻声好奇“笙儿说什么呢?什么一样?”
“颜色啊,爹爹玉佩的颜色和珠子的颜色。”
说完,还觉得大家不信似的,拿过珠子放到祁麟腰间玉佩一对比。
林独瞳孔方大,与祁麟对视一眼“难道?是这个?”
抱着怀疑的态度,祁麟拿下玉佩,叠着珠子看向圆月。
“王爷!”看着玉佩的变化,林独不自禁的发出了声“竟然……有地图。”
祁麟看向林独,点了点头“明天出发。”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准备好了马匹配的出发了。
林独一路上紧张的手心冒汗。
祁麟祁麟拉过安慰“不怕。”
看着祁麟沉稳深色的眼眸,林独安下心来。
“好。”
到了地方,一望无垠,没什么不同,也没有出口。
正当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祁笙在马车里钻出来。
“母妃,我来过这里。”祁笙目光变得悠远。
“笙儿!”看着祁笙忽然之间苍白的脸色,两人的心跳的厉害。
祁笙小短腿跳下马车,被祁麟手疾眼快的抱住。
“我没事。”祁笙用扯了扯嘴角,随即脸色突变,吐出一口血。
“笙儿!”祁麟林独急得发慌“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笙儿,你怎么了?”
忽然,地动山摇。一道威严的石门自地下缓缓升起。
祁笙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指向门里面“是这里,就在这里。”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们快进去吧。”
林独搭了把脉,确定无事,众人才进去石门。
“娘亲!”刚一进去,林独就认出那石床中躺着的人。
奈何懿音再怎么想念自己的女儿,也起不来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