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糊的玩意要做到实用、耐用自非父仇所能办到,擒天阁公认的第一炼术士忙于训练自亦无暇分心它事,好在无论安心儿还是宁妙皆是擒天阁举足轻重的人物,为徐广生所想之事调拨个万把两万人于二女根本就不算事,不过二女虽忙却亦有闲暇之时而但凡有闲她俩想到的则都是徐广生正忙之事,如此倒亦全非私心,毕竟父仇领人干的那些事再怪纸上皆能寻着踪迹而徐广生这集游击战、特种单兵作战以及远近程无间协作的一体战术,怪虽是怪了点但此法不但让秀兰及柳叶的诡发挥到极致更令牛自强和小伍直将远近溶于一体的剑箭璧合,二者皆能实现完美击杀却令徐广生自己成了个无事可干的闲人,看多了之前没明白依旧没弄明白自便有了疑问,宁妙:“心儿,他在这战队里到底起的是什么作用,肉盾不像肉盾主攻又全无半丝战力。”
安心儿:“人贵自知吧,没了苍穹及灭天他的战斗力比这高不到哪去,而无论有没有那些外在之物五人中抗击打能力仍是以他为最,其实凌天处事虽精明老练却亦漏想了事。”
宁妙:“…说嘛,到底何事?”
安心儿:“人。”
宁妙:“这没人还搞屁呢,说简单点成不。”
安心儿:“简单啊,先一批真人然后再混杂几批确有生命的假人,如此不但能带过去更多的战略物资更能解决饮食一类的问题,我想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放着我们擒天阁的精锐不用而定要用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调查工作进行得怎么样?”
宁妙:“名人,绝对的名人,陵王,北地基本没有不认识的,当然,那些破财挡灾的商户记忆中的陵王不是两人而是一人,除此之外他们最深的印象不是人脸而是,啪,你的这张俏脸。”
安心儿:“呵呵,那好事怎么就从没落我头上呢,这么害我,到底何仇何恨啊。”
宁妙:“自恋了吧,谁让你是擒天阁新生代凤头鸡首呢。”
安心儿:“滋,宁为鸡首不做凤尾,你这是说我凤头鸡首全不愿错过,把话给说清楚,贪心不足蛇吞象到底是什么时候和我挂上勾的。”
宁妙:“…咱俩还能愉快的说笑不,找块镜子好好欣赏一下你现在这嘴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演给谁看呢,实在不喜欢那不就绝交呗。”
安心儿:“诶,这哪呢,刚才我明明在跟人开会来着,别哥几、别哥几,我知道错了,形象、形象,这可不是咱自个的地盘。”
宁妙:“…讨厌,这地我老早便不想呆了,好不自在,你脸大,多喊些熟人过来呗。”
安心儿:“以为我不想弄些熟人过来啊,奈何两头皆需兼顾,顾此则必然失彼,正值多事之秋的擒天阁可经不起半点折腾,天符联盟的事动用越少的人越好,最主要夏夏那些人即便来了其作用亦还远不如杀猪宰羊的刘屠户呢。”
宁妙:“谁说的,如何不济我们这些亦是将门之后,别的不好说但行军打仗一类的事小生这些家伙哪有我们专业嘛。”
安心儿:“你少来,若是专业我又岂会全然摸不着门道,他们这不像是围猎反倒有些像是围捕,令人不由得想起被狗死命追赶的那只狐狸。”
宁妙:“…没想到天上的牛唇居然真能碰到地上的马嘴。”
安心儿:“不知所谓啊你,狗和狐狸的关系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狗虽一心想要狐狸的命而真有那机会却又有些割舍不下,因为无论我们人还是牲口都享受那种一切在握的快感,甘于平凡终归只能平凡,平凡中诞生、平凡中逝去,不过,即便是再创辉煌我也还是搞不懂他这么干到底要如何才能成事,总不能是催眠吧?”
有如此疑问徐广生等人整装待发之际自得一问究竟,这丢脸的活自然仍是宁妙的专利,而其实无论谁问这些事都已藏在心底长达几月之久,说出来绝大多数原因不是为了分享而是想从别人嘴中知道那可行性,徐广生:“无论好坏做能让自己感到骄傲的事情,这是初中林老师曾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其实那会的我非常纠结,青春期吧,明明很想静下心来好好学习却总是因别人的另类眼光而自卑,自卑会令人颓废亦能助人振作,瞧,因为自卑产生的恐惧令天符联盟派去的人完成的万怪任务一直都是在跟蜘蛛过不去,不过也正因为这单一性才有了这完善的蜘蛛攻略助我发现了它的存在,金甲,一至十,之前在魔镜那我不说看过神族的发展史嘛,他们的外置机甲便是这色,而一至十应该是其上限,游戏,再真实它亦始终只是戏,但凡游戏便有其漏洞所在,暴率,十中掉一、百里挑一,什么都有机率,而游戏中真实存在的怪兽即是无论十还是百都集于一身,唉,可惜要如何获取这些完整的初始物品我也只有想法。”
宁妙:“什么想法。”
徐广生:“呵呵,还能什么想法,催眠呗,亲啊亲,好东西多少给些呗,咱不挑,有啥要啥,希望虽不大但不试又怎知不行呢。”
宁妙:“啪,正经说话、说人话。”
徐广生:“滋,不疼,一点也不疼,人话就是,训化,蜘蛛我虽没训过却在电视上看过人训马,累到它半瘫自便老实了。”
宁妙:“幽默,先不说马是温血动物蜘蛛是冷血动物,单说那持久力我们人类便远远不及蜘蛛那一类冷血的货,若身具诡力你的这些想法或许还会有实现的一刻,真搞不明白这原本属于自己的诡力算个什么回事。”
徐广生:“什么回事,人家再弱亦神而我们再强亦仍然是人,在神眼里我们人类的存在方式直就和,唉,蝼蚁无异、无异蝼蚁,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和它们其实都不过是神遗世间的试验品,区别只是我们尚能进化而它们却…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体内那诡力会消失的原因,那特殊的环境大大抑制了物种的进化,也许是天然也许是人为,谁知道呢,探寻未知一直都是我们人类的原始冲动,好奇虽害死了不少猫但好奇的猫儿不依旧没死绝嘛,好了,不再逗着你玩了,我有它。”
宁妙:“…瞎搞,天机传你这驭兽之法不但驭的是兽且需大量诡力配以施术,两者完全不上沾边啊。”
徐广生:“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试过不行接着再换呗,在大方向不变的前提下小幅调整,绝对必要。”
问题虽多但大多问题宁妙可是替安心儿在问,无需动嘴自便能专心于脑,安心儿:“虽不太靠谱但此事符修的心符或许会有些帮忙。”
徐广生:“心符?你确定他们真有这玩意,光听名字就让人觉着境界很高。”
安心儿:“哈。哈。哈,心符乃是符修入口必过的坎,挨的过有望修符挨不过则唯有一死,这北地直连孩童亦知的事你居然都能迷糊,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尽容未了情,此便是心符,符修首修的是心而非符,身上有无那诡力影响应该并不是很大,这种货最大的缺点便是自保能力弱鸡到过了头,由此入手合作应该不难,不过就算合作亦别去找天符联盟这些当权者,他们派的绝对都是心里装着很多事的货,肚子里塞了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又岂会专心替你办事。”
徐广生:“…这法子虽不错但鬼知道天符联盟派去的那三千人还有没死剩种呢,这等了几月才出来一支队伍,有难度,不但有难度且难度还不小。”
安心儿:“你这人啊,只捡有用的听,人家不说游戏停了太久直连商店那些角色都得专人去干了嘛,有了这些人除有买有卖还有保命自用,特殊的环境令人极容易忘记初心。”
徐广生:“…有理,东西准备得怎么样?”
安心儿:“纸扎的货能误事嘛,不过你确定需要,天符联盟的人在天空之下经营了那么久商店里再怎么也有些卖的东西吧。”
徐广生:“别忘了人之所以选择群居是为了生存而人一旦群君则容易迷失于权争,美其名为生存而战说白了也就是抢地盘,据此分析那些商店只会是空的,没准带头搞事的就是那些开店的货,垄断市场能带来更多商机而垄断资源则能称王称霸,千万年来都是这操作,全无新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