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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兵张嘎(4)

小老头儿笑了笑,感到跟他这么辩论下去,没有个了局,便拿眼看老罗。老罗这才说:“我看,把他留下吧,这小家伙有点套数儿……”便把刚才扎车子带,下手抢枪的事说了一遍。小老头儿一面听,眉尖上不断地挑起笑容来。听完,沉了好一阵,却仍是自言自语的说:“最近就要‘清剿’,要打仗,要流血啊!可他是这么点个孩子……”

“流血就流血呗!老钟叔给鬼子抓了去,还喊共产党万岁呢!”小嘎子又开口了。

小老头儿又把他细细端详了一会,好像感到了小嘎子浑身燥热似的,举起蒲扇,对他扇了几扇。一股又凉快又绵软的小风,直拂在小嘎子脸上,吹得他不禁眯起眼来。

这时,他才看见小老头儿很不情愿似的点了点头,对老罗说:“那么——先带他去休息一会儿,想法子给他烙张饼吃,等我们再商量商量。”

罗金保忙用胳膊肘把小嘎子一杵,拉了就走。小嘎子可还是不放心,一出屋门,就悄悄地问:“这小老头儿是谁呀?可真有个稳当劲儿,倒像谁求着他了似的。”

老罗又杵他一下,轻声儿道:“别瞎说,这就是咱们钱区队长。他点了头,就算把你留F了。”

几天来,小嘎子那股高兴劲,简直没法形容。他又是跳,又是笑,又是打滚儿,又是竖在炕上“拿大顶”;假若办得到,他早为自己唱一台戏了!

不几天,战士们都成了他的好朋友。他有的叫“哥”,有的叫“叔”,好像同宗连族,其实全是同志。大家原本喜欢他的聪明鬼仗,再加上他年纪小,天性快活,就愈发待他赤诚亲热,真个亲弟弟似的。正应了那句老话:“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家伙一进入这个大家庭,立即就扎了根了。

特别使小嘎子称心满意的,是他真的当了小侦察员!每到一个宿营地,部队刚一隐蔽好,他就先去村边上放哨巡风了。小小一个新战士,居然成了保障部队安全的眼睛。这使他在同志们面前,够多么显赫呀!这可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光荣!

当然,小嘎子也的确不负对他的委托。地区队夜夜行军,天天转移,可不管走得多累,天不亮,他就背个草筐,拿张短镰,溜到村头上去了。有时蹲在直通据点的路口,有时爬上叶茂枝稠的大树,有时隐在雾罩露垂的青稞中,有时掩在鸦寞雀静的房角下,那一对小眼睛,总是瞪得圆圆的,滴溜溜一直转到天黑。每次发现敌情,都有他个清清楚楚的报告儿,没有一回误过事情。

不单侦察工作使他快乐,小嘎子的乐趣还要广得多呢。不论是夜间召集群众开会,讲话,做宣传,也不论是打野外,作科目,学文化;更不论是讲故事,说笑话,各项文娱活动,他都感到喜悦,都觉得新鲜。他什么都想做,什么都要学,凡是他遇到的桩桩件件,都得摸摸动动,尽管放一天哨,可晚上回到队部来,仍是窜来跳去,捅这弄那,没有一刻识闲儿,也从来不知道疲倦。

不过,在千般事物之中,小嘎子最着迷的还是枪。凡是队上有的各种各样的枪,他都捅过,不光懂得性能,知道用法,也都拆得开,装得上。若不是大个李护把得紧,连那挺“歪把子”也早给他卸开过了。

有一次,不知怎么他把钱区队长的盒子枪逮到手了,立时一顿大拆大卸,把零件零零散散撒了一炕。这还不算,他又把钱区队长仅有的五粒子弹,都拔掉铅头,把火药倒在炕沿上,排列成五个小坟头,研究起它们的成色来。气得个区队长哭不是,笑不是,骂也不是,赶忙从他手心里抠出零件,立刻躲了他了。还有一次更玄的:有一回,正在大伙睡觉的时候,他竞在一旁卸开了两个手榴弹,正要剥那雷管上的铜皮儿,把头一个醒来的人,吓了一身大汗……

既然爱枪爱得这样入迷,当然找过区队长,要求发给他一支。不想区队长把这当成孩子气儿,笑一笑就完了。这可使他生了气了。

“要碰见战斗,叫我拿什么去冲锋啊?给我块铁,也比这个能吓唬人不?”小嘎子举着老钟给他的那支“张嘴灯”,愤愤不平地说。

“你的任务是放哨,不是冲锋。”区队长可是不着急不上火的。

“别的侦察员为什么都有枪呢?”

“他们的枪也不是发的。是他们从敌人手里得的。”

小嘎子没词儿了。不过,这答复总使他觉得不公平。本来还想找找政委石一鸣再要求要求。可石政委早带着二大队,到杨柳青和廊坊一带活动去了。还有什么法子呢?

说来也怪,尽管小嘎子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对钱区队长,很有点发“拘”,总觉得他还有什么更“拿人”的地方。其实,区队长对他是很亲切的,看顾他的吃穿休息,给他讲革命的道理,甚至抽工夫教他认一个两个生字,那份细心,不下一个很有耐性的女教师。他是在精心地培育着这个孩子,要把他造就成一个真正的人民战士啊!

可小嘎子为什么还是“拘”他呢?这也许是受了传染,因为全区队不管什么调皮捣蛋的,一到了这个小老头儿面前,立刻都老实了。就连那单车子出城入城、用笤帚疙瘩下过“白脖”枪的老罗,一见了他,也俯首帖耳跟个新媳妇似的!小嘎子曾偷偷问过人:“区队长怎的这么压得住阵呢?”由此,他听到了两个小故事。

一个说:前年大清河北打过一次恶仗,三百鬼子猛冲我们一个连,形势非常危险。

有七个战士守着一道口子,正是敌人集中力量要从那儿突破的地方。钱区队长就走过去,跟七个战士坐在了一块。敌人的机枪大炮跟刮风似的,卷过一阵又一阵,可我们的阵地一动也不动。忽地“汪”一颗炮弹落在人群里,一下卷走了四个战士,飞起的尘土把区队长给埋起来了。人们说:这回可完了。不想,那尘土刚刚一落,就从烟雾里端端正正冒出一个人来——钱区队长还在原地方坐着哩。

另一个故事说:在又一次战斗中,区队长就在火线上铺开地图,跟两个干部讲进攻计划,正讲着,哧的一颗子弹,打在地图上,溅起的土,把他指着的那个“村子”迷住了,那两人惊得一愣,可他呢,用手把土一掸,头也没抬,继续讲了下去,连说话的口气也没有顿一顿……

小嘎子听着这些故事,心里起了怎样的激荡啊,他觉得在眼前涌起一座金煌煌的大山,是这般崇高,这般伟大,连他周围的花草树木,都辉映得金光灿灿的了。站在他面前,连自己也要放起亮光儿呢……

有一天,他忽而想起区队长每次听到有关肥田一郎的情报时,神情特别专注,便跑去找着罗金保,问这是什么原因。

罗金保告诉他:肥田一郎就是城里的日军大队长,是个凶暴残忍、杀人成性的家伙。因在邻县搞“反共誓约”有功,特地调来白洋淀,推行“清剿”计划的。有一次,他听说万佛堂有共产党的组织在活动,便让“联络员”通知万佛堂说:“预备好埋二十个人的大坑。”第二天,他带着鬼子果然去了,下马不说话,先杀了二十个人,然后才搜查共产党。还有一次,在他征粮的时候,有十里堡两个“联络员”去见他。这两个联络员是一老一少,因村里粮食实在催不上来,请求他把缴粮日期宽限两天。谁知他把话听完,嘿嘿一乐,一刀就把那个少的砍了。随后割下人头,往那个老的怀里一扔说:“抱回去!

粮食的到期不缴,统统的这样!”

不等老罗说完,小嘎子早瞪起红火火的眼睛,问道:“这家伙是不是巴斗脑袋,蛤蟆眼,一撮小黑胡?……”

从此,小嘎子更盼枪了。日子越久,也就盼得越急。他每每在心里祷念着:“叫我碰上敌人一回,缴它一支多好啊!……”

老天不负有心人,果然给小嘎子赶上一个机会,一支手枪真的得到手了。

说来真是又容易,又奇巧。那天,部队扎在杨家府,天破明,忽然落了一阵麻秆小雨,下得房檐流水,满地稀泥。钱区队长想到老百姓这时都不会出门,单蹦个把小嘎子派出去,反会暴露目标。便让他稍微等等儿,待道上千些了再出去。不想恰在这时,十几个鬼子带着一帮“白脖”蹚着泥水进村了。这杨家府离着磨叉岗据点不足二里地,鬼子们从没有在这儿吃过亏,就大咧咧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进村先奔“公所”,要肉要面,晾衣服,刮鞋泥,放心大胆地休息起来。这中间可就有几个享惯了“外快”的“白脖”,溜溜达达串开门子了。

区队长钱云清听说鬼子进了街,心里吃了一惊。赶紧叫小嘎子快去看看,一面下命令准备战斗。小嘎子跟房东要了块棒子面饼子,一步一口咬着,走出院子去。不料刚到大门口,就与两个“白脖”正打个照面。

“哪去?…‘白脖”把枪一横,眼睛瞪成了两个三角。

“找我爹吃饭。”小嘎子歪着脖儿说,“老总们要找什么?”

“找八路!…‘白脖”用枪苗子把他一戳,吆喝说,“领我们进去!”

小嘎子翻翻眼睛,笑着耍开了赖皮:“我说老总,要什么我麻利给你拿去不成吗?

我家里有个八十多的老奶奶,一见拿枪的就又拉又尿,她嫌怕!……”可那两个小子举起枪来要捣他:“滚你的!哪来的这些个废话!”小嘎子一见拦不住了,便朝里大声喊道:

“奶奶!外边有老总,非要上咱们家来!”

就听区队长沉静的声音问道,“几位呀?”

“两位!”

“请进来吧,请进来一块儿吃饭!”

小嘎子到底没有经验,一时不明白“请吃饭”是什么意思,心里猜着说:“房东刚熟饭,必是叫我往房东屋里领吧?”便跑在前头,领着“白脖”往里走。“白脖”们却还说:“真他妈的,你奶奶八十多了,这嗓门儿倒还挺脆声!”

部队和房东住的是一明两暗,部队住西间,房东住东间。门上都吊着单门帘,当中只隔着个外间。小嘎子领着“白脖”一步步往里走,一颗心怦怦地直想跳出来。他拉开风门子,来到外间,两个“白脖”也饥狼子似的跟到外间,不住地轮转眼珠子东撒西看。

小嘎子忙再抢一步,打起东间的门帘,让着说:“老总,屋里吃饭吧,才熟的豆儿粥!”

“白脖”们顺势钻进帘子,喊一声说:“有八路没有?”房东大小四口儿,围饭桌坐着,脸色苍白,话也一时说不出来了。小嘎子忙拾碴儿说:“咳,老总可真会吓唬我们,有八路敢把你往屋里领?”那个三角眼的小子又嚷:“几口人?户口本儿呢?”

房东这才醒过神来,一面答应“有,有”,一面忙伸手掏钱。另一个家伙早掀开了柜盖,从里头提出个包袱来就解。两个“白脖”像一对见了骨头的恶狗,围着包袱翻捡开了。小嘎子趁机会忙说:“二叔你伺候老总们吃饭,我还是找找我爹去吧!”说罢,钻出帘子,嗖地钻到西间来了。

西间里三把刺刀堵着门。其余的也都做着随时冲杀的准备。钱区队长单腿跪在炕上,正从小灯龛里往外盯着。一见小嘎子进来,忙小声问:“街上有多少敌人?”

“我还没看清,就给他们截住啦!”

“快出去再看看。这两个家伙你不用管了!”

小嘎子一见区队长满不把这俩小子当回事儿,陡然壮了胆,应声“是”,钻帘子往外就跑。刚跑出两步,不好了!东间帘子缝里,那只三角眼正在偷偷瞄他。

“哈哈!我说你鬼头鬼脑的不像个好东西,上那屋把什么藏了,啊?”

小嘎子一愣神,刚要分说,那小子抢上来揪住耳朵就拽:“去,快给我拿出来!”可是那小子刚把门帘挑开,就触了电似的一下僵住了。耳朵里只听得轻轻一声“不准动!”

三把刺刀逼在胸前。靠里一个黑小伙几点着手悄悄叫道:“进来进来……”

那小子直撅撅往前蹭了一步,便给揪进去,倒背手一拧,蹲在了炕沿底下。钱云清马上小声命令:“把你那个伙计叫过来!”这三角眼倒也乖觉,立即扯起嗓子叫道:“小锅子,快过来吧,这边有白洋!”

真是再灵不过,只听“呜——”地刮起一阵风,帘子也不掀,就撞了进来,直到通的撞在刺刀上,那家伙才懵懵懂懂地晓得敢情做了俘虏了。

小嘎子虽早就听说过“挑帘战”的乐趣,没想到会是这么淋漓痛快,一时忘了是在战场上,禁不住跳着脚拍起巴掌来。直到钱区队长盯他一眼,才恍然觉得还没有上街呢,仃:吐一下舌头,转身往外就跑。

正是一步紧,步步紧,小嘎子刚推开风门,哎哟喝!黄塌塌两条影子正在院里晃,再一看,可不是两个日本鬼子吗?前头那个挎把洋刀,背个图囊,还是个官儿呢。小嘎子一惊,失声叫道,“哎呀,两个鬼……”“子”字还未出口,急改口高叫道:“奶奶!有俩太君进院啦!快预备饭哪!”只听屋里微微地忽隆一阵响动,又是钱云清的声音说:“小嘎子,好好把太君往屋里请。”

那两个鬼子不待请,已经大踏步撞了过来,嘴里还洋腔怪调地罗罗:“小孩,你的鸡蛋的,家里有?”

“家里有。里头请吧!”小嘎子闪开身子,给他们让路。这时,他已发现那个“太君”

腰里挎着个皮盒子,一支手枪跷在外面。一霎间,他那馋虫儿似的小舌头,一连在嘴角上逗了好几逗。

“太君”一面咕噜着,卡卡地上了台阶,跨进屋去。小嘎子一面靠向风门子,一面也拿着日本腔指引说:“太君,西间屋干净,那里歇歇的干活!“太君”后头那个鬼子,见两屋的门帘都吊着,以为正用得着他的勇敢,挺起三八式,抢在前头,去挑西问的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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